“好啊。”季予宁点头。
安久久一脸意外。
季予宁走了进去,柳佳宜杵在门口一脸花痴。
“佳宜,你收敛点。”安久久看她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不忍直视的提醒到。
季予宁进去后,顺势坐在了一个沙发上。
安久久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胸衣被他坐在了下面。
我靠!柳佳宜居然都没帮收!
“额,那个,这个坐着不太舒服吧,要不你坐这边吧,这边会舒服点。”安久久红着耳朵,说到。
不知情的季予宁笑言,“我没关系。”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啊,天呐,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
安久久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尴尬的说,“你,你还是坐那边去吧。”
季予宁歪头对安久久的表情不解,不过很快他的余光,就意外瞥见了自己腿下一条蕾丝边的带子。
这下,季予宁也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赶紧起身,有些不自然的朝那边走去。
安久久忙把胸衣慌乱的藏在了沙发垫下,然后故作镇静的坐下。
季予宁也装作不知情,轻咳了下,说,“你们会在这儿待几天?”
“两三天吧。”安久久回,脸上的红晕消减了些。
“那你们想好要去哪些地方玩了吗?”季予宁笑言,“可以的话,正巧我这几天也是休息,需要我做你们的导游吗?”
“可以可以!”一旁的柳佳宜想都不想立刻答应,她激动的说,“我们正缺个导游呢,要是你愿意,那可就太好不过了!”
“那好,”季予宁看了下时间,对安久久说,“我得回家了,明天再来找你们一起玩儿。”
“嗯。”安久久点了点头。
“那拜拜,早点休息哦。”季予宁对安久久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房里。
“拜拜,慢点走。”柳佳宜恋恋不舍的目送他离开。
关门后,安久久就掐住了柳佳宜脖子,道,“死柳佳宜!你叫人进来,怎么都不帮我收拾一下衣服!”
差一点,她就没脸再见季予宁了!
“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再说谁叫你衣服乱丢的。”柳佳宜扯开了她的手,反怼,又很激动的说,“我柳佳宜是走了狗屎运了吗?出来旅个游,还能让男神带,我的妈呀,要死了要死了!”
“兄弟,你淡定点。”安久久没眼看。
夜里,安久久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季予宁的家庭氛围。
柳佳宜听到安久久叹了声气,扭头问到,“你怎么了?”
“要是能把我哥带来就好了。”安久久遗憾到。
柳佳宜言,“其实你可以带的,是你自己又不带。”
“我哥哥身体本来就不好,怎么能让他舟车劳顿呢,他应该安心养着病。”
“久久,你不觉得你太保护你哥了吗?我觉得这样有点极端,你得让他磨炼下。”
“我哥哪能跟我们一样,你也知道他的情况,我决不允许他受到一点伤害。”
安久久盯着天花板,盘算着,等哥哥病好了,她一定要带他去周游世界,去好多好多好玩儿的地方……
第二天,柳佳宜像打了鸡血一样,五点多钟就从床上爬起来捯饬自己。
安久久翻了个身,扯过杯子盖住脸,继续闷头大睡。
“安久久!”柳佳宜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道,“快起来化妆!”
“哎呀,不要。”安久久直往被子里钻。
“不行!”柳佳宜叉腰,“今天可是和季予宁出去玩儿,你不化妆邋里邋遢的样子,是会给我丢人的!快给老娘起来!”
“好……”安久久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柳佳宜满意的跑到镜子里前去化妆。
结果转眼安久久又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
等她化完妆,转身一看,安久久还在呼呼大睡。
“安久久,你给我起来!”柳佳宜又掀开了她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唠叨着,“就知道睡,跟头死猪一样。”
安久久垂着头,闭着眼,毫无感情的刷牙。
柳佳宜把她按到镜子前,说,“你不化,我来给你化!”
安久久有种想哭的感觉,原以为有个假期终于不用被拉起来化妆了,没想到逃过了化妆老师,逃不过柳佳宜。
“我跟你说,这个颜色可好看了。”柳佳宜给安久久涂着口红。
安久久慵懒的摊着,任她捣鼓,但她想说,自己戴口罩真没必要。
七多点钟的时候,季予宁到了酒店门口。
柳佳宜拖着安久久赶紧下了楼。
走出门,就看到了季予宁,他今天穿着件的黑色大衣,里面搭了件白衬衫,眼尖的安久久发现,那件衬衫就是她之前买给他的。
他靠在自己的车边,低头玩着手机。
“哈喽!”柳佳宜牵着安久久跑到他面前。
他立刻抬头,单手把手机一转,放入了口袋中,对她们笑言,“哈喽,早上好啊。”
“早上好。”安久久道。
季予宁伸手拉开了后面的车门,说,“两位请吧。”
柳佳宜开心的拉着安久久就上了车。
“你们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前面的季予宁,一面开车一面问到。
“没有啊,你是导游,我们听你的。”柳佳宜笑道。
季予宁说,“那我先带你们去解放碑吧,那边有条小吃街,应该是你们女孩子会喜欢的地方。”
小吃街!
安久久一听,眼睛都放光了。
“好呀好呀。”安久久有点兴奋。
季予宁宠溺的笑了笑。
到了解放碑后,季予宁便慢慢带着她们入了小吃街,如季予宁所言,整整一条街都是五花八门的重庆特色小吃,琳琅满目,香气四溢,人来人往的场面,很像民国时期,那种车水马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