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乐修曾经探过,所以,比烛舞还熟悉。
这个温泉,是皇帝特意打造的,葛嬷嬷都还没来得及和烛舞说。
将人放入水中,乐修与她一起嬉戏。
直到天快明,乐修才放过她。
临走前,还给烛舞写了几句话。
第二天,烛舞醒来的时候,想起昨晚的荒诞,闻着一夜旖旎后的味道,庆幸葛嬷嬷还没有派人来服侍她起床,她赶紧撑着身体下床开了窗透气。
这才看向床上,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什么。
殊不知,是已经被乐修清理过了。
而味道,在乐修离开的时候,本想开窗,却又怕她感冒,所以才没开。
烛舞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回到了床上,只见着床头柜有一封信。
“小姐,该给奴的孩子一个名分了。奴将远行,望你和孩子珍重。”
烛舞看着落笔,简直哭笑不得。
“大小姐永远的奴。”
烛舞明白,这是向她表态,之前的事产生的郁气,在烛舞看着这一落笔的时候,陡然消散。
想起昨夜的疯狂,又看着乐修的话语,烛舞真的觉得有孩子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给他一个名分。
烛舞想着,满怀笑意,又躺了回去。
葛嬷嬷来的时候,烛舞睡着了。
将烛舞叫醒,用了早膳,遵从昨日皇帝的嘱托,葛嬷嬷将世家子弟的画像全都放在了烛舞这里,任她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