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义已经吓傻了眼,怎么会?江渔怎么会有聊天记录?!
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默默吃瓜。
“袁子义,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赵盂冷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袁子义。
大概是错觉,袁子义总觉得周围都在议论她。
她慢慢目露凶光,不屑一顾,“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看到证据和听到亲口承认是不一样的,众人哗然。
“没想到袁子义竟然是这种人,背地里算计人真可怕!”
“害,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相信袁子义一定有她的苦衷!”
“再怎么说,也不该发这种帖子吧,太可怕了。当心自己哪天不明不白被人把祖宗八代都扒出来!”
“……”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大家各持观点,还是有不少男生支持袁子义。
赵盂气得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就要上去打架。
一根同色棒球棍拦在他面前,江渔懒散地不对劲,眉眼里冷到极致,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
“渔姐,我去教训她!”赵盂看着袁子义小人得志阴险的脸就来气,之前说好的不打女人现在恐怕要破例了。
江渔嘴里还嚼着泡泡糖,“你别动。”
她看上去很冷静,没生气……才怪……
江渔开口,赵盂再生气也得憋着,瞪着袁子义,想要把她吃了一样。
袁子义还以为江渔他们是虚张声势不敢动手,胆子大了起来,“呵,赵盂,江渔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啊?我记得江渔只是一个刚从乡下来的乡巴佬吧?你对她这么好是为什么?”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圈,意味不明地讽刺着。
说实话,赵盂对江渔确实好得过分。
赵盂怼天怼地怼空气,就只怕江渔。
袁子义成功误导了一批人,连带着他们看过来的眼神都奇怪了起来。
“你他妈!要不是渔姐拦着,老子早就动手了!”赵盂肺疼,一把把棒球棍扔过去。
他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袁子义这种人,又浪费空气又浪费土地的。
他还顾念着袁子义是个女生,扔出去的力道没有多大,堪堪砸在她脚边。
袁子义确实被吓了一跳,可是也仅仅如此。
“哟,是我猜对了恼羞成怒了?”袁子义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然后往后退了几步讥讽道。
她也算是豁出去了,公然和赵盂叫板,不管她今天赢不赢,她都切切实实得罪了赵盂和赵家。
此刻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江渔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妈妈还是个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真不知道这种人有什么勇气活下去。而江渔居然还有勇气回江家,听说一到江家就耍大小姐威风,辞退了个佣人,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袁子义想他们一定不会在一中公然动手,便自顾自地嘲讽道。
江渔面色偏冷,握着棒球棍的手青筋突起,手上的皮肤呈现出青白色。
她眼稍眯,偏头寡淡地说了句:“拉线。”
瞬间,十几个人散开围了一个很大的场地,看戏的人全部清场。
只片刻,整个场地里只有江渔、赵盂还有方才嚣张的袁子义。
很明显,这里是江渔的场子。
江渔看着开始慌了的袁子义,将校服拉链一拉到底,脱了外套,扔给赵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