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也不客气,接了过去,仔细看了起来。
大致的看了一下,就是普通的商业来往的信件,什么今天卖出去几匹布,来了几桌客人啥的,没什么特别的啊。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最后江眠摇了摇头,将信件还给了沈御。
“你说,正常做生意的,会把自家的生意如何这么仔细的给别人写出来,还是一个城里的?”
沈御这么一说,江眠这才反应过来。
想到钱县令说的,当时一起看蛇芯水晶的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死了,那这跪着的肯定是那剩下的三个。
记得好像有卖布卖丝绸的,还有开客栈的,这卖布和卖丝绸多多少少是有竞争关系的,两个人也会这么密的来往书信,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是需要严刑拷打,还是自己说?”沈御将信件放在了桌子上,端起茶杯用盖子撇了撇茶叶,也不喝,语气有些冷淡的说到。
跪着的三人一听,连连磕头,嘴里只喊着大人恕罪,大人饶命,却没有一个人说一句有用的。
“来人啊,将他们三个拖下去,用你们衙门最厉害的酷刑,让他们招供。”沈御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到。
也是在这一刻,江眠觉得沈御有点狠。
先不说这几个人到底有没有罪,单凭几张书信,不能就此判定就是这三人偷走了蛇芯水晶吧?
就算真的偷了,那顶多不也就算是一个偷窃罪嘛?至于用最厉害的酷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