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吃完了美味的叫花鸡,陆斯年听着纪瓷长长的打了个饱隔。
莫名地,他也跟着打了一个。
然后便愣住了。
这在陆家的家教里面,本是不被允许的。
从小到大,陆斯年几乎从未这般放肆自由地打过一个饱嗝,连吃饭亦是。
陆斯年的父亲一直教育他吃饭不能吃太饱,不能打嗝,不能放声大笑。
迫于父亲的威严,陆斯年每餐饭都只吃半饱,即便是后面饿了都咬牙挺着。
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吃的最满足幸福的一次。
纪瓷咯咯的笑着,笑魇如花的模样感染得陆斯年也跟着笑出声来。
吃完饭二人进卧室睡觉,陆斯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大概是吃得太饱,还未消化完就躺下有些积食。
他趁着纪瓷睡得香甜,悄然起身走出了卧室。
“主人!”
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从花园的树丛中走了出来,对着陆斯年单膝跪地恭敬地垂首。
陆斯年把兜里包裹着发丝的纸巾交给那人,吩咐道:“交给钱老,让人到纪家取些纪德林的头发。做下DNA检测告诉我结果。”
“是!”
旁边突然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二人不约而同望了过去。
男人正想起身去追,屋里纪瓷喊老公的声音也跟着传出。
“回去!”
男人应了一声,快速消失。
陆斯年赶紧进屋,正碰上走出卧室下楼来的纪瓷。
“老公你这么晚怎么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