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着头,喊着,还一边推他出门,“去吧去吧,不是去打猎吗?”
将他推出门去,我转身,擦走将要掉下来的泪水。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门前杵着,我才发现他竟是这么高大挺拔。
他似乎看见我抹眼泪了,还想说什么来着,我不给他机会,转头就回房间了。
我碰的把房门关上,人是关在外头,但是心好像也被关在外头了。
过了些日子,今日,东君神给烟华传书,说过两天初八这日过来拜访。烟华捏着信开心了许久,还特地弄了个顶漂亮的盒子把东君送来的信藏好。福堂听了仲良的话,也不再做出反对烟华跟东君一起的言论,一同高高兴兴地跟着烟华忙上忙下的。
南山作为留仙居唯一的铁血男子,除了负责其留仙居的起居生活之外,还日日带着奔哥到外头历练,每日晚上都带着一身伤痕回来,睡前还认认真真练一个时辰的发音。我心里疼,但总不表现出来,只是自觉拿起纱布绷带药酒给他处理。
不过今晚他伤得有些严重了。
奔哥在门外嗷嗷叫着,很是急切。几声叫喊打断了烟华跟福堂选衣服的兴致。
我推门一看,脚都软了。平日总会站在门外,虽然满身伤痕却依然温柔微笑等我开门的南山,今日却不省人事地趴在大野兽形态的奔哥背上,还哒哒地滴着血。
“作死了,南山!南山!”我跑下去,把南山扶下来。
烟华跟福堂捏着衣裳,悄悄往这边看。
“哎呀,别瞅了,你们过来搭把手!”我喊着。
两个小男人马上把衣服摆在一旁,急忙帮着我将南山扶进房间。
烟华把人送到门口就不敢进去了。
奔哥熟头熟路地去翻药柜,叼着几瓶药过来。
福堂揭开南山的上衣,发现他胸下肋骨那戳穿了一个血窟窿,吓得他呀了一声。
我推开福堂。
“你见不得血,就到旁边待着。”我管不着福堂委屈,急忙忙将止血的药粉往南山伤口上撒。
“唔!惹呃!”南山疼醒,却喊不出疼,只能咿唔几声,身体剧烈痉挛着,手脚扭曲抽搐。
“南山,南山,你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我哑着嗓子安慰他,空出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另一只手里拿着湿布帮他清洁伤口,眼眶早就热泪盈眶了。
南山勉强睁开眼睛,惨白的脸还极力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想告诉我这不要紧。
我着急的给他处理伤口,没注意到他的手在我脸上轻轻抚着,我抬头才发现南山露出欣慰而宠溺的眼神。
我心里一颤,似乎被他这双漂亮得要紧的眼睛迷惑了,脸慢慢地往那张俊逸非凡却温柔无比的脸去靠。
“小古!我给你找来止疼的药了。”福堂突然的出现,将我的理智拉回。
我急忙装作没事样,急忙接过药瓶,倒出两颗,往南山嘴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