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直躲过,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吹开雾气喝茶,不疾不徐地反问:“如果我认真呢?”
“大概,”假设这种可能,林向月相信他在自己爸妈心中的份量,“我爸妈肯定不会怀疑你,搞不好以为咱们搬到国外了。”
“你爸妈对我真好。“他放下杯子,若有所思地重复一遍。
门铃急促地响,林向月跑去开门,是赵美乐的牌友吴阿姨。
她喊了一声吴阿姨好,对方进来拉着她的手,转圈看,“又长好看了,什么时候结婚?你妈妈老想着抱外孙。”
林向月拘谨,从房间回客厅的赵美乐及时将她解救,“你咋来啦?”
吴阿姨凑近说:“我刚听说个事,这不来找你打听吗。”
她见到沙发上的程衡,大惊小怪地道,“哎呀,月月的男朋友是吧,真俊这小伙。”
成功地让程衡和林向月一起躲回房间,他们两人都不擅长应付过于热情的长辈。
“你找我,是来打听啥八卦真不真?”赵美乐了解牌友脾性。
“嘿嘿,”吴阿姨掐了一把赵美乐的胳膊,“大事,听说你隔壁的黄向星今天在派出所。”
“啊?”
“她妈妈去她同学家找人,同学说她在宾馆,她妈妈去到宾馆,撞见向星和男朋友开房,然后还偷了别人四五千,花得一分不剩,别人报警警察都来了,你没听到一点动静?”
“没有。”
“那算了,我去别人那打听。”
送走吴阿姨,赵美乐还被这八卦震撼,说着,“现在的小姑娘真真不得了。”
房间里的林向月也是惊得半天无语,黄向星做的太出格。
“她要被关多久?”
程衡摸摸林向月的额头,那道伤口结痂开始脱落,算算时间正好三天,于是他说:“三天。”
三天后他撤销案子就可以放出来。
正如程衡所说,三天后黄向星从派出所接了回来。
隔壁一番鸡飞狗跳,母女的吵闹,夫妻间的对骂,吵得楼上楼下的人全听到动静。
程衡帮赵美乐浇阳台上花盆里的花,细碎的半长头发被微风吹拂,似一幅干净美好的岁月画卷。
“林向月!”
门砰然推开,黄向月冲进来找人,气势汹汹,不怀好意。
“你男朋友在哪?!”
在烧开水准备给林庆泡茶的林向月,搞不懂她要干嘛,语气颇冷,“关你何事!”
她瞧见了程衡,夺过水壶砸落,“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
争夺过程中洒水壶的水溅湿一点程衡的衣袖,他懒洋洋地弹去水珠,“你在指什么?”
“你故意给我钱包,又故意报警,你故意约我在宾馆,又故意说要几个人一起玩,你别得意,我手机里可是有你的短信记录。”
黄向星找出手机里的那些聊天,举给她看。
“小妹妹,”他微狭长的丹凤眼眼里写满嘲弄,“我的电话卡归属地并不显示海城。”
显示海城的那张卡他极少用,当初是他上任秘书用身份证代办,去营业厅查也查不到他头上。
黄向星灰白了脸,所有的人不信她,她前科太多,同学群里都讨论下个星期上课她会不会被开除,爸妈更是对她失望透顶。
她几天前有多鄙视程衡好色,如今便有多心灰意冷。
“你毁了我,”她以后怎么办,“你毁掉了我!”
程衡捡起洒水壶,自己只是小小地催化了一颗恶花的结果,何来是他毁了她一说。
“唉,”他可怜地看着女生,像一个对晚辈痛心疾首好哥哥,“快回家吧,不要再闹了。”
林向月烦透了这个黄向星,“你有完没完,再大吼大叫,我让桂姨把你带走。”
对方魂不守舍,看见茶几上滚烫的铁壶,她提了起来,这一切全因林向月,她是害了自己。
她要将水壶砸向林向月,赵美乐吓得冲上前抱住夺了回来,她刚在厨房洗碗,手上戴着塑胶手套,只轻轻烫红一层皮。
这下不用林向月说,赵美乐直接把人赶走,还呸了一声,“坏心肝的东西。”
看到黄向星狠毒的一面,林向月对她和程衡说的一些全当她无事生非,毕竟程衡和她无冤无仇,这几天天天和自己待一起,什么时候和她接触过。
林向月关心赵美乐:“妈,手痛不痛?”
“没事没事,倒吓我一跳。”
她走过去问程衡,“黄向星为什么凶你?”
“可能那天晚上我们一起找她,她记仇。”程衡一副对此无奈的表情。
恩将仇报,林向月对黄向星印象差到没边,她以后要离这种人远点,说不定哪天遭报复。
明天回程的飞机,一家人商量起带什么特产给公司同事,黄向星来家找茬不过提了两句便不再关注。
双更失败,我不小心有了个脑洞写了脑洞去了。
明天一定完成双更!!抱歉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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