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虚看着萧频富,心中说:“师兄,您凭您的实力和本领,从摆地摊卖药,跃升为诸卫大将军,一步登天,幸运了。可是,我姐死心踏地痴爱您,难以改变,还在巴心巴肝地想着您啊!我不能损伤您和玉珊。但您对我姐,得想一个什么方法,使她将您忘却才是!”
皇帝:“皇儿,同为父和您母后,在此玩乐。然后一起回宫,为父给您换一身荣耀。”
萧频富:“禀报父皇那烈马出奔时,踩断一民左腿。儿臣刚为他施药包扎好马又回奔而来,儿臣就飞身上马……”
皇帝:“为父都看见了。”
萧频富:“皇儿是说:皇儿是良医,要对所有受伤残者,包医痊愈。此时得赶快前往抢救,请父皇恩准。”
皇帝:“吁!哈哈!哈哈……您小子竟然是良医!准!准!准!”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
紫虚:“您父皇和我,喜欢看热闹,与您一同前往,在侧观看。”
萧频富:“最好!最好!这是父皇和母后,关心黎民疾苦,更会受民众爱戴。”
卢继古:“唔!说得是啊!”
皇帝:“卢爱卿,你去办你的事吧。”
卢继古:“是。”接着转身。
萧频富:“禀报父皇、母后,容岳父伴随你们,共同抚慰病人吧。”
卢继古回身:“岳父得去料理马匹,办理罚款,安顿使用。皇上若无其他旨意,这就去了。”
皇帝:“速去办。”
萧频富:“那……爹,您走好。”
卢继古被一声爹,叫得五味瓶俱翻倒似的,酸甜苦辣麻一齐涌上心梢,说不清楚脸上是啥表情,欲哭无泪地说:“用心侍候皇上。”
萧频富礼貌有加:“是。”
鲨子熊跨进卢继古书房,就大声说:“老爸,叫我干吗?”
卢继古:“坐下。”
鲨子熊边坐边说:“我正要出去打猎消遣,有话快说。”
卢继古:“你的烈马,在街上横冲直撞,伤残了不少人财物。皇上已经口谕:罚你三千两白银,用于医治、抚恤、赔赏财产、以及恢复街路……”
鲨子熊:“喂!喂!喂!那不是我的马,干吗罚我!”
卢继古:“那是你主管的官马,当然要罚你!”
鲨子熊:“那也不是官马。是哪家私人的马,与我无关!”
卢继古:“这回你赖不掉!那马有印号是官马。”
鲨子熊:“是吗!”
卢继古:“京城闹市,怎么能让烈马跑了呢?”
鲨子熊:“我本想骑它去打猎,套好马笼头,但它不张嘴衔马嚼口,我就叫马弁用鞭柄狠敲它的嘴,不料只敲了一下,它就惊叫一声,一下子崩断缰绳,就他妈的逃出去了。”
卢继古:“说明你管马无方,那一下,就敲掉了三千两白银。”
鲨子熊:“三千两算个屁,不如我九牛一毛。只是猪尿泡打人,虽然不疼,但太气胀人了。”
卢继古:“这是你自讨苦吃……”
鲨子熊:“那马,我本来让它跑了,谁抓着之后,我再栽赃谁偷了官马,不及时归还,重重罚款谁抓的呀?”
卢继古:“玉珊之夫文武双全的萧频富。”
鲨子熊:“哟!玉珊嫁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卢继古:“连我也不知道。”
鲨子熊:“玉珊运气不好,我在塘子里,亲眼见她,抛绣球打了一个叫化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抢,可恨没有抢到那小子就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