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伯看着鲨子熊一帮人走得无影了,才蹲在一具死尸侧边,用手按他的脉,果然还在跳。就对他耳语:“不愿当兵,装死躺下。现在赶快起来,两个活人抬一个假死人,出城去吧!”
死尸一下子坐起来,既惭愧又激动地说:“我本是商人,在途中被强抓来当兵,一直想逃走的。谢老伯指点!”
赵老伯说:“是人家正仁君子,手下留生不然你们都没有命了?”
高搏胜在门缝后,把上述看得清清楚楚。心想:“那军官说来请我,我可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中他们诡计。现在走吧!”
高搏胜走在后门外的背街上。边走边想:“我和紫虚为了逃婚,极力避免呼大风、呼大雨知道行踪。所以这次,连南街九号也没有去。现在更不能去,以免灾难殃及那里。好在找到了骁郎……啊对啦!我得去请骁郎,配合我,救紫虚……哎呀不可!他是马骁,是皇家冤枉通缉的人。再则,他若得知紫虚蒙难,势必舍身营求,与我挺险而走。我们万一失败,他就暴露身份,后果不堪设想……总之,不能让他知道此事,以免增加他的麻烦和思想负担。我一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夜闯皇宫吧?赵老伯说得明白,我关键是情况不明,大海捞鲨,鲨口凶险,有死无生。做无把握之事,是不明智的愚蠢。虚妹的武功与我等同,足以自卫。我俩有约:万一分开,就到龙潜河边相会。我还是去龙潜河边,找个隐身处观察,等到入夜,如果不见紫虚,就赶快回邦。设法将皇家强抢民女这事,闹得天下皆知迫使皇家不得不交出紫虚。这样较为隐妥……”走了一段路,忽听人声嘈杂传来。只见:
远处来了大批弓箭手。
几天后。下午。相府。
卢玉珊和龙嬢刚一进相府门,就听家院着急地说:“哎呀五小姐!你们怎么这时才回来,可把老爷急坏了……”
卢玉珊:“什么事?”
家院:“我不便说,您去见了老爷就知道了。”
卢玉珊:“龙嬢,您回室去吧。”
龙嬢:“不知老爷和夫人有何要事,我同您一起去。”
卢玉珊:“大可不必!您辛苦了一天,我十分不好意思再劳累您。”
龙嬢:“吁!怎么这样说啊!”
卢玉珊:“您去盥洗、进餐后,就休息。二老有何要求,有我担待。需要您时,我再通知您就是了。”
龙嬢:“那您代我向老爷、夫人祝福啊!”
卢玉珊:“是。”
卢继古在书房看书。
卢玉珊走了进来:“爹!我回来了。龙嬢本要来向您祝福,但我安排她盥洗、进餐,我代她向您祝福!”含笑双手作揖:“祝愿爹爹:福如东海深无底,寿超南山不老峰。”
卢继古:“调皮!说正事!”
卢玉珊:“讲。”
卢继古:“上次你见过的:那个余国公的后裔,正式前来提亲。”
卢玉珊:“哦,他又看中了哪个呢?”
卢继古:“相府只有您和您六妹。当然是您呀!”
卢玉珊:“使女、丫环、老妈子,多的是。怎么只有我?上次我就开诚布公谢绝了呀!”
卢继古:“这次又来,表示诚心嘛。”
卢玉珊:“那就明确地说:我看不起他!”
卢继古:“嗯?”
卢玉珊:“他虽然是余国公之后。但我以前就说过,凡是不符合我定的三纲五常者,一律免谈!”
卢继古:“你那是无理取闹!”
卢玉珊:“男人把三纲五常强加在女人头上。我卢玉珊不但反抗,而且针锋相对,也制定三纲五常,给男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