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霞:“什么走开!未必我是嫌穷爱富的人吗?您现在去旅店住下!我在炎黄武馆学武马上就结束了。完了同我一起去我邦。”
十三奇:“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叛国。去了我还要回来。不如不去。”
晨光霞:“爱国是金。我不为难您。但我交给您一个任务:暗暗地帮我姐,查找马骁的下落。查到了您不要惊动他,但要时刻保护好他同时立即告诉我!”
十三奇:“马骁长得啥子模样?”
光三妹:“咦!我是小时候见过的,那时他是大儿童,长得还算不得罪人。现在长得啥子样,当然是青年啦。”
十三奇:“那您等于没有说。他是啥子模样我都不晓得,怎么找啊?”
光三妹:“这样:等我问了姐,再告诉您。但是,您可以打听、或者暗暗注意他的姓名嘛。就凭您的机智和本领,事怕有心人,定能完得成。”
十三奇:“人海茫茫,那像大海捞针,没有那么简单找到!”
光三妹:“也不要着急,您先去旅馆住下,慢慢绞尽脑汁想办法吧。”
十三奇:“住旅店有诸多麻烦。被抄家的人,更被小看。就住瓷神庙最好。”
晨光霞:“哦!也对!我给您一些钱,就在乞丐里鬼混。但要千方百计查找马骁!”
十三奇:“我不要钱。我们也不要再见面。我找到马骁再给您说。”
晨光霞手势斜对面房子,说:“那里面就是炎黄武馆。昨天我在窗子里,看见您和一个较老乞丐一起,他叫您十三奇,我就觉得好像是您。果不其然……”
十三奇:“您虽然很叉巴性格外向大方,嘴带话把爱骂人不文明但是长得极美丽,极守贞节,极有道德,并且是高贵的公主。我是乞丐,表面极端邋遢,十分不好意思,极怕污染您。您走吧。”
晨光霞低声说:“我虽是国王的女儿,但我是真心爱您,就不在乎您邋遢不邋遢,污染不污染。不信的话,您可以第一次吻我的脸,或者拥抱我……”
十三奇:“不吻不抱!我信我信!”
晨光霞:“现在给您一些钱。您去请乞丐们吃几餐,或同他们计划用。用完了又找我拿。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您就发动他们也查找马骁。查找到了,我有重赏!”
十三奇:“我真是不能要您的钱……”
光三妹:“住嘴!钱非要不可!还有,当叫化子,也要讲究清洁!人穷水不穷。不要让身上脏兮兮的,使想施舍你的人恶心。”
……
中午。街道。
萧频富仍是落难的妇女,蓬头垢面,衣冠不整,沿街行乞。
一户表面殷实人家的门口。一个老妇人将一只铜罗锅,里面装着几本书,递给萧频富,说:“送给你。以后你就用这个装吃的吧。”
频富拜了下去:“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事如意,全家金安。”
老妇人:“你说得好哇。”
萧频富:“我帮您家做粗活、累活吧,不要工钱。”
老妇人:“唉!我家有两个闲着,找不到事做。你另选高门大户试试。”
萧频富:“多谢了。”
又一日。
萧频富蹭在街边,伸着脏手向过街人要钱。“行行好,给点钱吧。”反反复复说,流露着惨淡凄哀,无可奈何的悲伤。
有好心的或是大方的人,给一两文。也有小觑、尖酸刻薄的人,给予白眼。
萧频富见惯不惊,忍气吞声,泪往里流。
忽然,一个五大三粗的年青人莽子,站在萧频富前面,恶声恶气地说:“婆娘!你在这里不少天啦!从这个月开始,每天交保护费十文。每月三百文。现在就交,拿来!”
萧频富蹲在地上,以惊愕的表情看着莽子,心中说:“莫明其妙!岂有此理!何况:三百文,是多巨大的黄天数字!但是,我不要惹麻烦为妙。得假意委曲求全地对待他。”说:“好汉!”我要帮人做事,可是没有人要。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吧,我已经是走投无路的人了……”
莽子:“正因为你走投无路了,才要交保护费。”
萧频富:“什么交保护费,以往从来没有的事……”
莽子:“没有的事,兴一个不就有啦。交了保护费,我就保护你在这一片地区讨口,再没有谁敢欺负你!”
萧频富心中说:“你就在欺负我!”问道:“你有官文吗?”
莽子:“什么官不官的!我说了算!”
萧频富:“啊?你说了算?”
莽子拳头伸在萧频富眼前:“老子这个说了算!”
萧频富一听他充老子,不禁激怒:“这样的话,你也可以给我交保护费,我保护你,不敢在这一片区敲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