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的范围就这么大,就算有那些杂草、枯枝阻碍,也不需要花多少时间。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景其臻、金桂娟、鹿凌熙等人,已经几乎将墓碑所在的地方翻了个遍,却并没有找到哪怕半块墓碑的踪迹。
放弃搜寻之后,景其臻等一群人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从1992到2020,毕竟是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在山上无人祭扫、每年给坟冢填些新土的情况下,当时的坟茔渐渐消失不见,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当时立在这里的墓碑也跟着不见了,却不太可能。
看到了景其臻有些复杂的表情,刚刚还在和他吵架的地球,都主动安慰了一句道:“别憋屈啦!我寻思着,侵蚀区域那嘎达就是现实世界的一个投影,毕竟还有平行空间的球在那搁着相互影响呢,兴许就对应不上了啊!”
景其臻沉默了一会儿,在脑海中郑重其事的和地球问道:“你说,我要是给你拿一本去年新版的普通话等级考试完整教材过来,你还能把自己的口音给掰过来吗?”
地球:“……艹!滚犊子!”
景其臻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摇摇头后,和唐淞道:“没有那块墓碑,我们先回去吧!”
唐淞倒也干脆,一边带头往回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道:“到底什么情况,先简单跟我说说,我让人去查一下。”
景其臻点点头,他还记得当时在村口那两口子家里看到的1992年2月29日的日历,再加上老肖之前已经把徐家四个姐妹的出生年月都大致推测出来了,便带上了时间年份,尽量客观的将二丫和四丫的故事讲了出来。
唐淞:“这个村子里一共也没几个姓徐的,而且92年到现在又不是特别久远,和村子里年纪大点的人稍微问问,那不是一下就找出来了吗?”
说完,唐淞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村主任,把事情一说。
也是凑巧,现在这位同样年纪不轻了、却对村内八卦如数家珍的村主任,正好就是景其臻他们遇到的那位老村长的小儿子。
对于徐家的事情,现在这位村主任稍一回忆,便也说出了个七七八八。
唐淞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按了免提。
下一秒,景其臻等人便听到了村主任带着口音的大嗓门:“你们说山上的墓碑?大概得是零几年的事情了吧,邻村那个许鹿后来回来,把二丫的坟迁走了啊!”
景其臻等人微微睁大了眼睛。
金桂娟更是忍不住追问道:“那四丫呢!四丫怎么样了?”
村主任那边虽然纳闷,唐淞这边说话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声,却也没在意在,直接继续回忆道:“许鹿自己后来回来给二丫迁坟,四丫那会儿正和家里闹得厉害呢,许鹿直接把她也带走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四丫那会儿好像是刚刚十八岁吧,她家里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四丫不答应,直接把他们家的窗户玻璃全砸碎了,然后跑了。”
“嘿,四丫满十八岁了,也成年了,她爸妈也管不了她!要我说也该跑,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为了点钱就把自家闺女往火坑里推的,都是什么混账玩意儿!”
金桂娟:“口???”
景其臻等人也顿时被这个始料未及的发展给弄得有些惊住了。
村主任的声音稍稍低了点,毕竟看别人家的笑话也不好太大声,“诶,我之前不是给你们写过村里的事情吗,你们说的这个,不就是村西头那家姓徐的,为人父母的为老不尊,后来的孩子肯定也不孝顺啊,所以大家都在看他们家的笑话。”
景其臻等人:“……???”
原来您还给你我们铺垫过的吗?
曼曼曾经反复翻阅过唐淞提供的公文体村内八卦附录,还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自己拍下来的重点部分,冷静的说道:“您当时可能忘记写他们家的姓了。”
村主任顿时“哦哦”了两声,大着嗓门解释道:“这不是那什么嘛,我们全村就这几个姓,大家都是亲戚,村西头不同姓的就那一个徐家,平时不用说也知道,一时习惯了,就忘了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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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欺大师by银发死鱼眼
文案:
陆清嘉曾渣过一个自己招惹不起的人,好不容易保住狗命,但前提是绝对不能再出现他面前。
意外进入恐怖游戏后,居然与对方不期而遇。
当时那人堵在前面,可身后正有猛鬼从渗血的衣柜里爬出,阴森可怖怨气冲天的奔着陆清嘉索命。
形势人命关天,自然不是矫情的时候。
陆清嘉一把上前将慢吞吞往外钻的鬼从柜子里拽出来,大喝道:“磨蹭你马呢?就你这懒散憨批样吃屎都赶不上热乎还想吃人。”说完便死死躲进空出来的柜子里。
鬼:……
再次相遇,那人对陆清嘉道:你要么上来,要么今晚就跟井里的水鬼抱着一起睡。
陆清嘉:这不是自尊的问题,主要是跟水鬼兄弟投缘,想跟它彻夜畅谈,让它感受一下久违的温暖。
水鬼:???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