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初的脑海里没来由的想起“斯文败类”。
骆纪琛的眸光淡淡的下移,落在林宴初沾满血迹的衣服上,勾唇轻笑。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呃?”
打扰个。
屋里的那个男人悬着一口气,还生死未卜的躺着。
林宴初讪讪一笑,领着他去了裴煜的房间。
骆纪琛走进房间绕过林宴初,走到裴煜的床前,不由分说的解开系法拙劣的纱布。
骨节分明的指尖擦拭着周围的血迹,骆纪琛的眸光落在裴煜沁着汗珠的额头上,哼笑。
“这么能忍?不要这条命了?”
“你废话真多。”
骆纪琛就算被骂,脸上也不见恼意,转过头冲着林宴初粲然一笑。
“就算你们再如胶似漆,现在也暂时先分离了”
林宴初没有理会他的流氓话,知趣的退出房间,关上门。
骆纪琛说的轻浮,可是手术依旧很是漫长。
林宴初在门外来回踱步。
思绪早就乱成一麻。
裴煜拉过她,不假思索挡在她身前的一幕,不停地在脑海里闪过。
待她开始胡思乱想,那个男人就这样一不小心嗝屁了,合约还会不会生效时,房间门被人推开。
骆纪琛迎面撞见林宴初,半倚着门框,戏谑的勾起唇角。
“小丫头,你可是在这里等了好几个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