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渊一旦开始打坐,就几乎是入定了。闭着眼睛,许久都不会动一下。
清月五行咒练了许久,好不容易将火咒练得有所起色,竟又开始偷懒了。
悄咪咪地绕过了寒潭,清月蹑手蹑脚到了承渊身边。
“师父,师父。”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清月心中便打起了坏主意。
以防万一,清月还轻轻戳了承渊几下,确认安全后就开始撸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清月先是将自己头上的钗环都卸了下来,又将承渊的头发全部散开。
承渊好歹是定阳山的首座仙师,每日都是整齐地束着发,断然没有披发左衽,不体面的时候。
可承渊的五官生得精致,皮肤也如脂玉般细腻,如今披散着头发,倒颇有旷世美人倾国倾城的韵味。
“啧啧啧,长这么好看不当个美女真是可惜了。”清月盯着承渊看。
承渊潜心修行,闭着眼什么都不知道,便宜了清月胆大妄为到都敢凑得这般近,甚至能去数承渊的睫毛有几根了。
一番动静折腾下来,承渊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清月就愈发嚣张了。
直接上手去给承渊盘头发了!
还是盘女人的发髻!
不消多时,清月就给承渊梳好了一个垂鬟分肖髻。
“小姑娘长得好生俊俏。”清月勾着承渊的下巴,洋洋得意地欣赏自己的“佳作”。
也不知从哪里看来的不良话本,清月甚者照着上面的戏码自顾自地演起来。“小美人就从了爷吧。爷保准好好疼你。”
清月正玩得起劲,冷不丁承渊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她疯疯癫癫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要疼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