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的线,慢慢的放开了,祝霜清倒在草地上面,看着蓝天白云,万物是这么的渺小,内心感觉开始平静了。
“木齐哥在叫你呢。”
讨人厌的郝帅,又在这个美妙的时刻,打扰了祝霜清的悠闲时刻!实在是太可恶了!祝霜清忍住心里的怒气,想到两件重要的事情:第一,从将军府回来,她是怎么到床上睡觉的第二,在厨房吃包子后,她是怎么跑到床上睡觉的!
正好,郝帅这个冤大头来了,把话问清楚。祝霜清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双手叉腰说道:“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郝帅嗤嗤的笑着:“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那天晚上你说我调戏人家姑娘,结果呢,你也知道你错了。所以我怀疑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该做的事情,什么又叫不该做的事情。”
啥!这分明说她脑袋瓜四六不分,全是浆糊!好歹在现代社会大染缸,浸泡了二十二年,怎么说都不能被眼前这个人打败!现在是代表一个现代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现代人的名誉,祝霜清打算拼出全力,与郝帅决一高下。
“那好,你说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是不该做的事?”
郝帅围着祝霜清走了一圈,摸了摸下巴说:“很简单,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能讲理,h怕h啊,祝霜清满心斗志,只要是讲理之人,就不信她参加过学校辩论社会辩不过这个郝帅!姑奶奶就信了你的邪了!
看这个郝帅,也许以为天底下的女子都巴不得等着他宠幸呢,自恋无敌到丧心病狂无法直视!祝霜清想到如果她这朵鲜花插在郝帅这个牛粪上,那还不如早点和邱以楠那个榆木脑袋成婚!
对了,差点忘了,还要找个男人演戏呢!面前的郝帅,虽说嘴皮子是太溜了点,但是用不用跟他假戏真做,充其量是租他当个临时老公!毕竟他现在在祝府住下,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呢?
而且要是该死的郝帅,动了她一根汗毛,就拿这个威胁他,就不信他会不乖乖的就范!
祝霜清想到既然要问,那也不用扭扭捏捏,索性大大方方的把话问清楚,再把租他当临时老公的主意拿出来,合计合计。“郝帅,我问你,那天从将军府回来,是谁把我送到床上的。”
郝帅挑了下眉,邪笑着嘴角上扬,“当然是我郝帅郝大善人。”
祝霜清继续发问:“很好,郝大善人,你这么喜欢当善人。那么我问你,那天晚上我的衣服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