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话也说不出来,面前的人可不是能容她放肆的人,她只好偷偷的向王贤妃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过是说这个糕点好吃罢了,两位妹妹是吧?”王贤妃开口帮王氏解了围。
无端被波及的丁含璋和谢瑶盛闻言,默契的抬头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轻轻了嗯了一声,这事儿就算是揭了过去。
帝王走的时候,众人都是一脸噤若寒蝉的模样,大家大气不敢喘一下,毕竟那可是九五之尊,寻常人看都不敢看的。
尤其是帝王站在花厅里质问顺昭仪的时候,大家都是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
仿佛有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头顶,让人心肝胆儿颤。
那时候帝王的位置离丁含璋很近,跟着跪在在丁含璋身边的石榴和樱桃更是屏住了呼吸,连气都不敢出。帝王来去匆匆,无影无踪。
丁含璋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起来关键的地方,一来就冲着顺昭仪,说明帝王怕是早就来了,站在外面听了有一会儿了。
等着顺昭仪发怒,他才进来发作,看来也是不想再继续看戏了,毕竟有些人收罗了这些莺莺燕燕在这里,不就是故意要让他看这一场戏嘛。
“臣妾不敢。陛下恕罪。”
顺昭仪心中慌得很,她跪在地上,心中各种主意在脑子里面乱成了一团乱麻,怎么解也解不开。
“臣妾,臣妾,不过是口不择言,还请陛下明察。”她哪里敢不过是仗势欺人,压根不想让帝王看见她这幅模样。
其他人也不傻,事后再来想,都反应过来了。
王氏想着想着,牙齿一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站在外面听了很久,背上出了一层冷汗,风一吹,一阵凉意。
帝王来去匆匆,无影无踪。他几句话就发落了顺昭仪,便轻描淡写的找了借口离开了。
离开前,伺候在帝王身边的内侍官看着王贤妃不解的神色,轻声提醒了一句。
“娘娘还是多注意身子,近日天寒,少出门为好。”
王贤妃客气的点点头,示意身边的人送送这位内侍官:“多谢公公您的提点。”丁含璋倒是含笑的看了这位内侍官一眼,他可是帝王身边的红人。
晚云姑姑只送他到走廊上,趁人不注意,偷偷塞了一个荷包给他,他没有推拒,放在身后掂了掂,还不少,满意的笑了笑:“姑姑客气,就此停下吧,杂家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公公慢走。”晚云姑姑待他也是十分客气。
毕竟是帝王身边的内侍,比起自己这种没有什么实权的女官,帝王身边伺候的人,谁看了都要客客气气的喊一声,那可是长脸多了。
帝王走的时候,众人都是一脸噤若寒蝉的模样,大家大气不敢喘一下,毕竟那可是九五之尊,寻常人看都不敢看的。
尤其是帝王站在花厅里质问顺昭仪的时候,那时候他的位置离丁含璋很近,站在丁含璋身边的石榴和樱桃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仿佛有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头顶,让人心肝胆儿颤。
王贤妃看着自己的邀约被顺昭仪无端给搅黄了,看着她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心中憋了一肚子火,目光一变,眼神带上了几分凶色,只是瞧着丁含璋一群人还在花厅,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