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乐言先生的案子已经有了结论,证明他是被陷害的,我们根据线索拘捕了凌峰先生。拒他指认,是你指使他陷害乐言先生,是这样的吗?”
况天佑拿出了笔录,开始询问了起来。
“怎么可能,我凭什么指认凌峰去陷害乐言!难道监证科的陈小生没有告诉你们,我昨天还给他送去了几样东西吗?”杨晓反问道。
“杨先生,那我就很奇怪了!那些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呢?又怎么会知道与乐言先生的案子有关呢?”况天佑接着盘问道。
“在垃圾箱里捡的呗!我是不知道与乐言的案子有关的。只是在经过乐华伞厂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凌峰把这么好的东西给扔到了垃圾箱里!看着怪可惜的,便捡了起来。
更来又听说了乐言的案子,我就想着也许这事与乐言的案子有关,便又把这些东西给送了过去!”
说到这里,杨晓放下了二郎腿,向前弓了弓身,看向了况天佑,“况SIR,捡垃圾不犯法吧!”
“好!就算这些是你捡的!那你前前后后给凌峰了三笔钱,总共310万,没有错吧!这些钱我们已经从银行里调出了相关的记录,证明是从你的户头上转出去的!如果这不是你给他帮忙陷害乐先生的钱,那请你给我一个解释!”况天佑知道杨晓肯定不会轻易就范,接着又问道。
“看他可怜了,挺大个男人,连老婆和孩子也养不起!便给他钱花了!”杨晓轻松道。
“我也穷,怎么没看你这么好心给我钱花呢?”
眼见杨晓油盐不进,高保气哼哼的在一旁讽刺道。
“要钱呀,简单!”
杨晓轻蔑的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了支票本,随便的写了一行数字,又撕下来扔了过去,“十万块,够吗?”
一个动作让况天佑和高保都是一愣。
接着,高保便好似抓到什么罪证一样的拿起了支票,得意洋洋的道,“杨晓,你敢行贿公务人员?”
“切!”
杨晓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打赏乞丐也算是行贿的话,那你告我去呀!”
“你说什么?”
一句话,把高保气得脸都青了,上前一步便揪住了杨晓的脖领子。
“想动手,来呀!向这里打!老子要是叫一声,就是你养的!”
杨晓哪会被他吓住,冷冷的看着他的双眼。
“高保!”
况天佑在,他怎么可能让高保动手,忙把他给拉开。
“杨先生,你这样的话,我们很难做的!要知道,凌峰还递上来了一份录音证据!你如果配合的话,我们会向法官求情,少判你几年的!”而后,他才又好似替杨晓着想的那样,苦口婆心的劝解了起来。
“唬我呀!欺负我不懂法呀!先别说你们没有什么录音。就算是有录音又能怎么样?这玩意想要充当证据的话,提前必须有法官的授权书。而且必须连有监听设备!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如果有证据就起诉我,没有证据的话,赶紧放了我!
我一分钟十几万上下,哪有功夫陪着你们在这里玩这些无聊的把戏!”杨晓的身体再度前弓,冷冷的说道。
听着他的话,况天佑和高保均泛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这个世道,流氓不可怕,怕得是流氓懂法。
当然了,同样没有办法的还有通过监视器在看着这场审讯的警局头子和律政司的官员,两人互视一眼,均明白了对方的意见,那就是凭着现有的证据,根本就无法对杨晓进行起诉,便只能通过耳机对况天佑下达了指令。
“杨先生,你可以走了!这几天请不要离开港岛,如果有事情的话,我们会随时请你们回来协助调查!”
站起来,况天佑还交待了一句。
“可笑,想限制我离港的话,去找法官申请去!你说不让我离港,就不让我离港呀!我凭什么听你们的!”杨晓没好气的拉开了门,说道。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了高保,“对了,那十万块不用还我了!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