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已经收了东倾尹倬为关门弟子,他都想把东倾黎收入门下了,但现在只能扼腕叹息,东倾黎没有早出生几年。
“你刚才说,之前与人约定了在群英会上比试,不了解的问问你哥哥,自从他来了,已经连续霸占了五次榜首,这次他一举突破了升息境,也不用准备参加大会了,闲的慌。”韩修缘道。
群英会是根据修为划分出了三个阶级,分别是:开镜,寂辞,自虚。
修为到达升息境界,便无缘参加群英会了,毕竟用可以媲美城主的实力来争夺小辈的资源,太过难看。
东倾尹倬没由着这对干叔侄胡闹,美貌女弟子肯定没准备,但是疼爱妹妹的他,依旧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
“五哥,我给你说,你不知道你不在家里我经历了什么,先是被下毒,修为尽散……”东倾黎夸张地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声泪俱下。
因为东倾尹倬之前闭关,整个东倾家就他还不知道这些事,虽然看出妹妹的眼泪演的成分居多,但心肝还是一颤一颤地疼。
怜惜地摸了摸东倾黎的脑袋:“都过去了,黎儿莫哭。”
“五哥,你怎么不先问我为什么带着面具呢?”韩前辈都关心的问过她了,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痛心道,“你不会以为我在臭美吧!”
东倾尹倬脸色一僵,尴尬地赔笑,“是我错了。”
“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你家常胜将军让我给放跑了!”东倾黎板起脸,你无情别怪我无义。
心口一堵,东倾尹倬脸上挤出一道勉强的微笑,“没关系。”
东倾黎满意了:“我先回房了。”
她走后,东倾尹倬手中的酒杯也碎成了渣。
心情不好,就想揍人,趁着夜色,他溜进某些看不顺眼的北泽弟子房中,把人家胖揍了一顿,还逼迫人家写罪状,还要写满十张,写不完就要再挨揍。
在他的恐吓下,逼得那些弟子连小解烫死几只蚂蚁的事都拿出来凑数了。
待天亮,就见十几名弟子浑身是伤的躺在执法堂前,胸前塞着一把纸,都是他们自己写的认罪书,经查如实,轻者被逐出了北泽,重者处以极刑。
不得不说,这一奇观,让北泽弟子的面貌从此焕然一新。
韩修缘与东倾黎聊到此事,抚着胡子颇为感慨:“不知道是哪个嫉恶如仇的仁人志士有如此魄力。”
东倾黎同样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应该是这位好人可能心有不平。”眼睛似无意间扫过东倾尹倬的黑眼圈,嘴角轻轻勾起。
群英大会历时十天,前三天为流水战,自由度很高,指定对手并不违背规则。
冰柱林下人山人海,人们热情高涨,看到精彩的对决还发出阵阵欢呼。
作为关系户,东倾黎坐在特地准备高台上,眼睛虽然也在看着高处的对决,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刚才,东倾陌竹给她传来了消息。
“根据你所说的炼药手法,我查阅尽众生阁的古籍,终于找到了类似的描述。”东倾陌竹表情沉重,“那是一种剥夺取他人寿命的邪术。”
这勾起了他当时被枯骨抓去后记忆,他脸色变得难看,“我告知父亲后,结合他手里的消息,几乎可以确定,他提取的不是寿元……”
他一停顿,东倾黎听见他清楚的咬字:“而是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