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下午雨停了,可以练武了。”
金若棠没有多说什么,跟着白彦往后花园走去,到了平常练武的地方这才停下来。
白彦还是一副不多说的模样,“马步扎好。”
马步简直是金若棠的噩梦,要是其他的还好,只要扎马步很无聊,她总会分神想些起来的,一旦分神,马步就扎的不稳当。
“今日你见了左时越。”
金若棠下意识地站起来回答,白彦眉头一皱,“没叫你起来。”
“是,是见了左时越。”
白彦眉头皱的更深,“你喜欢左时越?”
“徒弟还小,不知欢喜是何滋味。”
白彦走到金若棠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不满,“左时越不适合你,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唯独左时越不可以。”
听到这话的金若棠不顾刚刚白彦说的扎马步,直接站了起来,“师傅,为什么?”
白彦看着金若棠如此激动,面上又恢复了以往平静的样子,“这样还说不喜欢?”
“我。”金若棠这才意识到上了当。
白彦摇了摇头,“我不过是瞧瞧你兵书读的如何,看来是半点心思都没有用进去,尽想着旁人了。”
“师傅,这事儿能不能不告诉我爹娘啊。”金若棠眼见着瞒不下去了,只能祈求白彦能替她保密了。
不过她心里面也没有底气,毕竟白彦是爹爹的忘年交,估计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面吧。
“可以。不过下次抽查,你再不及格,我就会告诉金台。”
金若棠眸中带着欣喜,“谢谢师傅。”
“扎马步去。”
“是,师傅。”
金若棠转身之际,白彦听见了她腰间银铃响动的声音,许是这声音的出现叫他的眉眼柔和了许多,看着金若棠的神情也变得温柔了。
只是这一切的变化都在金若棠的后面进行,她没有看见她的师傅白彦还有如此淡雅的神情。
傍晚,吃了晚饭的金若棠早早地上床躺着,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居然跟白彦坦白了,一点辩解都没有,就告诉他,她稀罕左时越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发生的都太过于突然,完全都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似乎也带着一丝水到渠成的意味,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一切又是那么的措不及防。
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没有一丝睡意,满脑子都是左时越的模样,两清和现在相比,必然是现在更加开心。
原来大师说的,跟着心中所走,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