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啥玩意儿在三姐的购物车里蹲了十二年?
“今日任务结束,预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再见。”系统跟他暂时告别。
他高兴得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激动得前脚打后脚。
房贷不用还了,现在又多出一百八十万可以挥霍,喔吼吼,真是幸福的生活像花儿开放。
回到车里,花末问道:“你看啥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哭了吗?”
“哭了哭了!”珍珠抢着说。
“看错了你们,怎么可能哭呢,开玩笑。”他说道。
国家大剧院的新年音乐会真是不错,各种民俗乐器吹拉弹唱,热闹非凡、喜气洋洋。
他们坐在第一排,花末说:“这也太近了吧?看得我眼晕。”
确实,坐在第一排直面交响乐队,不仅眼睛看不过来,耳朵也震得慌,这VVIP真不好当啊。
大舅却听得起劲,摇头晃脑跟着哼哼。
珍珠就不那么享受,被声波给弄睡着了。
他平时也唱唱歌,但对这种纯音乐还是差了一些欣赏能力,于是放空思绪,筹划卡里的两百多万如何增值。
好不容易熬完音乐会,他在旁边安排了一局全聚德,说:“来帝都必须吃一回烤鸭,这家全聚德是旗舰店,大舅尝尝看味道如何。”
尽管都是全聚德,但不同的门店口味差异巨大,这家是历史最悠久的,也是口味最地道的。
店里全是游客,服务员忙得不可开交,后厨的菜也是供不应求,好一会儿才把他们的菜上齐。
珍珠和大舅学着服务员演示的方式卷起烤鸭。
大舅肉塞太多了,春卷皮都包不住。
珍珠裹了一个超级小的,放到言西面前,说:“爸爸,拿去。”
原来她只是图好玩,根本没打算吃。
“姑爷,今天这顿不会又是好几千上万吧?我跟你说,可别整那贵的,不能祸祸钱。”大舅边吃边说。
“这就是家常菜,不贵,您看店里人这么多顾客呢,要是真的太贵,他们肯定不会来了,放心吃吧。”他对大舅说。
饱餐一顿之后,按路线规划,来到了人头攒动的三里屯,别看已经是年底的冬天,这里的妹子穿得那叫一个凉爽,裙子高到大腿根部,领口低到肚脐眼,肆意妄为的露出自己的人间凶器。
大舅目不暇接,说:“呵呵,帝都的年轻人都不怕冷的哟,也不怕冻出毛病。”
“等她们老了有她们受的。”花末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女人不能受寒的道理在她脑中根深蒂固。
七点半,德云社的相声准时开始。
他们四个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圆桌,桌上还摆了瓜子,大舅很自觉的吃起来。
前几个相声都是新面孔配老段子,不可乐,花末和珍珠昏昏欲睡。
等九字辈的演员登场后,内容终于开始变得有趣,大舅跟着其他观众的节奏鼓掌,嘴里念叨:“这小子真能侃。”
果然这种接地气的传统文化深得大舅恩宠,看着大舅如孩子般开心的样子,花末对言西满意的点点头。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十一点五十,珍珠早睡成了一只小猫。
散场后打车,堵了半个小时才驶离这个夜不眠的繁华街道。
晚上花末睡觉的时候把他抱得很紧,最近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融洽,有钱真好,他感慨着。
新的一天,他来到公司,打开电脑领取任务:“请在十二小时内为家里添置一样大件。”
“嘿嘿,有个东西我早就想买了!”他看来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