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一双眼睛如财狼般凶残的盯着她:“收好你的小性子!他不喜欢。你这次回去后就好好道歉,重新搏回他的同情心,这样,你才能好好待在他的身边。”
沈清梦点点头,喉咙哽塞:“我……知道了,哥……”
…………
翌日。
阳光普照在大地上,外面的松柏抖了抖身上的晨曦,焕然一新的迎接着新的朝阳。
旁边有个热乎乎的东西,摸着软软的,硬硬的,手感很好。延月的手忍不住顺着往上摸去,一条长长的东西上面有个鼓鼓的东西,很熟悉,指尖再轻轻滑过……
把玩了一会儿,她的神志突然清醒了,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一睁开眼就发现头顶有双幽幽的眼睛望着她,仔细看还能看出那双幽幽的眼睛里隐藏了一团火,而她的指尖,正停留在他的喉结处。
“左丞俞?你怎么在这?”
左丞俞拿下喉结处作乱的手,压在她的头顶,然后覆在她的身上:“你觉得谁该在这里?”
延月吞了吞口水,她很明白现在的他想干什么,他眼中的那团火太熟悉了。
而她不知道她的这个举动多么的诱人,一个多月没开过荤的左丞俞怎么还忍得住,立马化身为财狼扑在她的身上,任凭她怎么打骂,怎么嘶吼都没用,热烈而又美好的清晨运动上演了……
另一个单调的房间里,脑袋晕乎乎的冬罗醒了。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格局,陌生的味道。
她立马掀开身上的灰色床单,看着自己尚且完整的衣衫松了口气。床边没有鞋子,无奈,只好赤脚下地,门外依稀传来动静,冬罗小心翼翼的俯耳在门上,仔细听外面在弄什么。
门被打开,毫无防备的冬罗被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倒在门后。
慕时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皱眉:“你在干什么?”
冬罗愣了一下:“哈?慕、穆总,是你啊?”
慕时像是看白痴似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是我还能是谁?自己的业务都还没熟练就学别人出去花天酒地,自己还喝得烂醉倒在那里。”
冬罗起身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我叫你来接我的,凶什么凶!”
慕时又皱眉:“我什么时候凶你了?”看了看她的样子,又忍不住数落道:“自己没有点防备心,跑去和陌生人喝酒,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被运到哪去了!”
冬罗瞪着他:“我谢谢您嘞!”
“你这是感谢人的态度?”
冬罗绕过他往外面走去:“穆总还想要什么态度,不妨说出来我听听,我才好做的合你心意。”
慕时在后面语塞。
冬罗一边走一边观赏着这装修的极为简单的房子,冷冷清清的,一点也没有人味,厨房的门开着的,里面熬着一锅不知名的东西,黏糊糊的,只看了一眼,冬罗就嫌弃的别开头,去看别的地方。
这个房子很小,从家具设备来看就能看出这个房子的主人对着不是很用心。
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冬罗翘着二郎腿,满意的打量完后,对着跟上来的慕时道:“穆总,这是你准备的一个窟?”
见他没懂的样子,她又补充一句:“狡兔三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