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吉脚步一顿,不甘示弱的看回去:“那又怎么样?延月又不喜欢你。”
说完绕过左丞俞往木屋走去,左丞俞手握成拳,青筋鼓起。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是断然容忍不得自己头上有顶如此嚣张的绿帽子的。延月已经做好好好解释的准备,对于自己有这样一个痴心男颜,自己还是挺苦恼的,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呀,是以该好好解释清楚,避免日后离婚,自己净身出户。
左等右等,月色正空了,人也没来。延月觉着自己是高估了左丞俞的自尊心,但左丞俞这人,向来喜欢阴着憋坏,好杀她个措手不及,是以不能按敌不动我不动的方法来,需要先发制人,敌不动我也要动!
静谧的客舍,延月垫着脚尖跑到左丞俞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再敲,依旧没人应。延月思酌,难不成这人直接走了?也不对,马儿都还在下面,要走的话怎么走?
与此同时,门内的左丞俞面色不好,就这点耐心?来解释就要就解释的诚意!自己不过没应两声,就放弃了?想着便把门打开看看人还在不在。
顿时大眼瞪小眼。
延月讨好一笑,用尽力气挤进屋子,随便把人拉进来,把门关上,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左丞俞抄手,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我觉着,夫妻之间最最重要的是信任,无论这对夫妻是否相爱都该信任才能长久。我一日作为左家的少夫人,那便一日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在你头上戴绿帽子的!”说着试探的看了眼左丞俞,继续道:“当然,我不会约束你,毕竟是我家落魄在先,约束你不大合理,只要你玩的不太过火,不把人带回家,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左丞俞挑眉:“那夫人可真大度。”
左丞俞其实是个挺洁身自好的人的,只是偶尔会和几人暧昧不清,但从来没闹上报纸过,也从来不会把人带回来过夜,延月很满意。
延月诚恳的点点头,继续解释:“我知道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引来迷弟很正常,但是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就只能尽量避免。左少爷想来是很能理解的,也是很信任我的,我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扰的您猜忌,日后若是离婚便让我净身出户,这是对我很不公平的!”
左丞俞神色不明,重复了句:“离婚?”
延月叭叭的嘴一停,尴尬一笑:“以防万一不是。”
月色入户,四周寂寥,月光打在左丞俞俊朗分明的脸上,衬托得越发高冷。延月色心起,以后若是真离婚了,那便真的只能看不能摸了,趁着现在有这个权利,好好摸摸才赚了。
左丞俞看着延月垂涎欲滴的模样,面无表情,薄唇微启:“色狼。”
色狼嘿嘿一笑:“那色狼就不客气了。”
……
第二日两人便收拾东西回A市,和阿尔穆大叔一家道了别,左丞俞便驾着马抱着延月朝镇上骑去。阿尔吉看着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不舍带着些眷恋。
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