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那糗样,袁光辉忍不住笑了,不是邪魅地笑,而是开心地笑。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应笑芳没吭声,闭紧了嘴巴,一副打死都不理你的表情。
袁光辉无奈:“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我找人来证明。闫刚!滚进来!”
门外的闫刚听到黑哥一声喊,麻溜地滚进了病房,对着床上裹的满头白的应笑芳卑躬屈膝地行礼问好。
“对不起!应小姐!骚扰你家水果摊的事是我的主意,两年一共骚扰了八次。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了黑哥的意思。他的本意是要好好保护你,可我却误会成要好好照顾你。是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改正吧!”
“不可能,错了就是错了。”袁光辉挥手让闫刚消失,“去洲的时候记得把你的手下全部带走,那边的工厂正好需要人。”
闫刚:“”好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都什么脑子,怎么连黑哥的意思还能理解错呢?这下好了,一错错出国,超级过瘾。
“都清楚了吗?”
袁光辉望着病床上一声不吭的女孩,感觉她跟自己之间存在着一股跨越不过去的疏离。他不喜欢这样,好不容易有了想结婚的念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他感兴趣的女人,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不清楚可以再问我,你说句话行吗?刚刚不还说要跟我打一架的吗?为什么现在一声不吭?说吧!你想怎么样?”
应笑芳依然闭紧了嘴巴,闭上了眼睛。
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欲望,有的只是敬而远之。
能指挥一群手下为难她一个女人,过后又推卸责任的能是什么好人?
“你不说?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嫁给我的吗?为什么又变卦了?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你想干什么?还生气?好吧!你是女人,你有理。”
看她闭上了眼睛,以为她还想睡,袁光辉起身把床摇着放平,让应笑芳躺的舒服些。
知道她没睡着,想着无聊,就慢慢地说起了自己的事:“第一次见你,我们打架,我赢了,你说要嫁给我。
我心里很抵触。我结过婚,被女人伤害过,不会轻易相信人。那女人叫李乐亭,李家的女儿,从小我就特别喜欢她。她不喜欢我,喜欢程鹏,程氏的总裁。可程鹏有喜欢的人,李乐亭很不高兴,花钱雇我去把程鹏喜欢的女孩睡了。
那女孩很聪明,设计让我如愿以偿,睡了李乐亭。她没办法,嫁给了我。后来我极尽讨好她,爱护她,依然没用。
她的心就像是一颗花岗岩,怎么捂都捂不热。为了不给我生孩子,她宁愿一次一次地去医院做手术。直到自己再也无法生育为止。
我觉得我们的缘分尽了,花五万块钱把她送出国,结束了那场婚姻。我一个人常常扪心自问,我的人品就那么差吗?为什么她不肯给我留个孩子?
前不久她回来了,来找我,要我帮她达成心愿,抱着我哭,说自己错了,想回来,跟我在一起。我觉得很可笑,我什么都放下了,她又回来了。
我心情郁闷,想去找你,没想到结果却看到了这一幕。其实你很傻,闫刚的人骚扰你,警告你,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为什么要让人白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