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赶路不小心……”三贵点头哈腰的道歉。
“不小心?我看你们就是存心的!”
听这声音耳熟,丁寻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土豪高财富的儿子高峰。
高峰二十三岁,比他大三岁,从小到大尽欺负他和三贵。
别看这家伙是个脑子忘在胎盘里的货,平日里仗着办厂子的爹有俩臭钱,在村里游手好闲相当豪横。
丁寻一路赶回来内心已满是悲痛,此时倒也不怕这高峰,双眼通红眉毛竖起:“你让开!”
“哈!胆儿肥呀你?敢跟老子叫板了?”
高峰眼角笑出屎来,狗熊似的身躯往路中间一杵,活像一堵墙,整条道都被他给占了。
丁寻忍耐着,眼中喷着怒火:“你让不让?”
“老子不让!怎地?想打我呀?”
“峰哥,你让他过去吧,他爸出事了……”一个过路的好心劝阻。
“少拿他那窝囊爹吓唬人,他爹算老几呀?老子今天就不让他过了怎么着?”高峰挑衅地转过身找寻说话的人。
那人吓得赶紧走了,通常这种架势村民都知道接下去一定会发生啥。
这高峰是记仇的,本是好心多句嘴,引火烧身就不值得了。
三贵顾不上喘气,一把将丁寻和高峰俩人隔开,对着高峰陪着笑脸:“峰哥,你就让一让吧,我大伯他快……”
“噗!三贵,你小子要是还想在村里混下去,就少帮这个爷爷生的说话!”
高峰边说边用力把三贵朝路边一推,瘦弱的三贵被推倒在地。
本来一句“爷爷生的”就已经激起了丁寻心头的怒火,见三贵被推倒,更是无名之火四起。
就因为父亲的年龄比母亲大二十五岁,他从小就被人嘲笑是“爷爷生的”,说父亲的岁数够做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