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刚落,身体随即被如月一脚踢飞了出去,横躺在地撞到了一个桌子后,堪堪停了下来。
再次熟稔的对着身后敲了敲,这次,却足等到如月回头,吧台后的侍应生才怯生生的将酒杯递了过去。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月笑着走向捂着胸口倒地不起的男人。原本如画的眉眼此时在男人的眼中,却只剩下凶残和狰狞。
男人自认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流,平时就极其注重锻炼且跆拳道和泰拳也颇有涉猎。可是即便如此,自己一个体重一百五十几的大男人,居然被那个看起来纤弱窈窕的小小女子毫无反手之力的一脚踹翻在地不算,甚至在倒地后身体还继续向后横飞了好长一段距离。就算是一个男人,也很难做到这一点!他今天,是踢到了一块怎样的铁板?
男人的思绪未完,如月带着狞笑的脸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妖娆的身姿在蹲下后越发显得动人魅惑,可此时此刻,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绮丽的想法。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女人不只是看着危险,而是真的很危险。
“我说过,我的规矩,从不喝别人请的酒。而我请的酒,如果你想喝,倒是可以满足你。不过么”
如月的声音拉的很长,长的让男人在这依旧喧嚣吵闹,众人完全只当这个动静是情人间过于热情的互动的误会里,几乎快要失去了呼吸。
“我的酒,可不是很好喝哦!”
冰冷的气息吹在耳边,激起男人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像是冰窖一样的温度,却是怎么一回事?正常人的体温,可以这么低的吗?
“不,不用了,谢谢。”
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的如月在男人的眼中俨然已经成了一朵随时可以吞噬活物的食人花,纵使再如何美艳无双,也没了任何猎艳的兴致。尤其是,在自己明显无法拿下对方的时候。
男人说着,强忍着胸腔内翻腾的血气,挣扎着试图起身。不想,却被一只高跟着踩着胸口,刚微微抬起的上身重又重重跌了回去。
“怎么,这就要走?”
“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情,我需要赶紧回去”
“时间还早,你与我的事情,算是了了。现在,咱们再来说说我与你的事情!”
长长的睫毛如蒲扇一般扑闪着,娇娆魅惑的笑颜绽放在血色唇边,像血色的彼岸花绽放在幽泉。幽深的双眸里透着似笑若讽的冷冽,纵然冷艳危险,却也实实在在的勾人心魄。
“你,和我?”
马亮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自己鱼塘里的女人们,确实不记得曾有过任何一个如眼前这般魅惑又危险的尤物出现过。就算是整容,这清冷危险到让人欲罢不能的魅惑,却又哪里是简简单单的整容可以整出来的?
“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同你,自是素昧平生。不过,有个叫季敏的,几天前和我做了笔交易。交易的内容之一,就是你的命!”
“我,我的命?”
七月的笑很魅,却让马亮不自觉从头凉到了脚心。季敏,他当然是记得的。一个割腕自杀,就死在了他眼前的蠢女人。
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三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