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吴天都没有和唐树德解释,他只是微微一笑。
“所以你刚才就是去跟南疆的那些干部接触,去商量这个事情?”
“我也非常看好庆海制药的潜力,更是不忍心看到你的奋斗成果毁于一旦。”唐树德摇头道。
“只可惜你的面子并不顶用。”吴天玩味的看着唐树德。
“那种场面,商议的是整个南疆的战略和利益关系,我平时也仅仅只是在南疆派挂个名而已,利益不一致,哪里说的上话?”
唐树德苦笑着连连摇头。
“多谢你的好意了,只可惜我不需要。”
吴天摇了摇头,他没有向唐树德阐明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即便说了,不知道里面的前因后果,唐树德也只会听得没头没脑,所以他直接摆出自己的态度:
“就算今天庆海制药没了,明天还会有庆业制药、绿海制药……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摆在台面上的牌子罢了,南疆想要靠这个让我妥协,那就是天方夜谭。”
“你的意思是……”
“放心吧,等不到一周,你马上帮我准备些东西,后天我会跟南疆把这笔账算清。”
吴天从口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写了张单子递给唐树德。。
唐树德长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接过一看,开口道:
“我明早送到你那里。”
“有药炉吗?”
“我住的地方有。”
“那你不用送过来了,明早我去你那。”吴天补充了一句。
“好的。”
“对了,你认识白问泽吗?”吴天似乎才想起这个人。
他跟南疆的一切恩怨,都是由这个人身上引起的,尽管没有此人南疆也依然会盯上他,但是却不会这么早就让双方针尖对麦芒。
“知道,当然知道,白问泽可是南疆大干部白祥生的侄子,是上届天才医生中排名第六的天才,他的天资很好,医术成长也快,就是我觉得此人心术有些不正。”唐树德略微思索片刻,就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我与此人有些间隙,他已经被我教训了,我想他的师父白祥生应该会找我的麻烦。”
“难怪之前在会议上时,那个白祥生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唐树德恍然。
“后天我会跟白祥生也把这件事情一并算清的。”
吴天闭目,不再言语。
旁边的唐宁宁一直默默的听着,小脸满是担忧,也是始终一言不发。
入了酒店,吴天便早早去休息了。
唐宁宁没有回房,而是找到了唐树德。
“爷爷,事情真的这么严重吗?”唐宁宁小心的询问。
“实际上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唐树德叹了口气道。
“那您觉得吴哥哥的胜算有多大?”唐宁宁再问。
“我不知道,如果后天老师是去斗医,以老师的医术,碾压南疆大多数绝对没问题,可我怕就怕……那一位会出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