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时间,弹指一挥间。在这万年时间里,三方势力的摩擦逐渐升级,演变成了小型战争,并愈演愈烈。
不过好在,鸿钧第二讲就要开始了,众大能再次向混沌中飞去。
众人来到紫霄宫,按次坐好,静待鸿钧开讲。
无声无息间,鸿钧凭空出现,端坐云床。众人恭敬叩拜:
“叩见道祖!”
“叩见师兄!”
和鸿钧淡淡开口道:“不用多礼,本次讲道讲准圣之道。”说罢,便自顾自讲了起来。
“故列子不以其乏,而贪郑阳之禄,曾叁不以其贫,而易晋楚之富。“夫收微言於将坠者,周孔之遐武也,情孳孳以为利者,孟叟之罪人也。造远者莫能兼通於岐路,有为者莫能并举於耕学,体瘁而神豫,亦何病於居约?且又处塉则劳,劳则不学清而清至矣。居沃则逸,逸则不学奢而奢来矣。清者,福之所集也;奢者,祸之所赴也。”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荃可弃而鱼未获,则不得无荃;文可废而道未行,则不得无文。若夫翰迹韵略之广逼,属辞比义之妍媸,源流至到之修短,韫藉汲引之深浅,其悬绝也,虽天外毫内,不足以喻其辽邈,虽三光熠耀,不足以方其巨细。龙渊铅铤,未足以譬其锐钝;鸿羽积金,未足以方其轻重。而俗士唯见能染毫画纸,便概以一例,斯伯氏所以永思锺子,郢人所以格斤不运也。夫斫削者比肩,而班狄擅绝手之名;援琴者至多,而夔襄专清声之称。厩马千驷,而骐骝有邈群之价;美人万计,而威施有超世之色者,盖远过众也。且文章之与德行,犹十尺之与一丈,谓之余事,未之闻也。八卦生乎鹰隼之飞,六甲出於灵龟之负,文之所在,虽且贵(疑有脱文)本不必便疏,末不必皆薄,譬锦绣之因素地,珠玉之托虫奉石,云雨生於肤寸,江河始於咫尺,理诚若兹,则雅论病矣。”
......
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神情各异,道行大涨。
三千年时间匆匆过去,鸿钧睁开双眼,停止讲道。
“尔等可有何疑问?”鸿钧淡淡开口道。
“敢问师尊,何为道?”女娲率先发问。
鸿钧沉吟片刻,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女娲了然,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敢问师尊,何为道?”后土也站起来,问了一句。
“道可道,非常道。”鸿钧想了想,解答道。后土点点头,退回自己的座位。
就在这时,太清老子站起身来,对鸿钧行礼问道:“敢问师兄,何以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