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少冷眼扫了过去:“还在研究你爸写的?”
“我觉得我爸会被他们扣在那爱心医院,肯定是他知道了什么。要不直接杀了不好吗?我就想弄懂,我爸,到底知道了什么。”他接过相片,我尴尬地搓搓手,“我也找人问了,人家都忙,不愿意帮忙。”
“交给我吧。有消息我直接发你手机上。”
“谢谢你,森少。”我是毫不吝啬我的大笑脸。
森少朝房间里看了看,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没别人了吧。”
没别人了吧?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眨巴眨巴眼睛。
森少觉得,没别人了,就能对我做点吗?还朝着房间看,房间里能有什么?床?做点跟床有关的运动?
还是说,没别人了吧,就是没人偷听,能跟我说点秘密?
我这是要回答有人好呢,还是没人好呢?
森少沉着脸,低声说着:“以后少跟那种女人去酒吧。那酒吧不干净,小心被人卖了。”说完,他就朝外走去了。
我是还傻乎乎地站在那,想着要不要跟他参观一下我的房间,我的小床。我小床昨晚上刚换的漂亮布凉席。他怎么就走了?
我掐掐自己,好在,好在没丢脸。关门!关门!赶紧关门!
只是他为什么突然会过来?而且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他怎么知道,我跟元念是从酒吧里回来的?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点,森少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他对我爸的事情,好像也很积极。
我拿起桌面的手机,给周景森发去了一条信息。“森少,我们还算是朋友吧。那跟朋友说句实话,你为什么要查这些事?”
我自认为还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男人为了我去查这些危险的事情。那他的动机,就一定是他那边的问题。
“有酒吗?你有酒,我就有故事!”
这是周景森的回复。这回复太撩人了。我几乎没多想,就回复着:“好!明晚上七点,桃桃餐厅。就我们杂志社后面巷子那家。我拿着酒,等你的故事!”
丢开手机,我靠在沙发上吐着气。太好了,这些事,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在做了。至少知道还有一个姑奶奶和森少是跟我一起的。
我这回是真的做了一件很傻逼的事情。不用出去跑稿子,坐办公室里时间里,一整天,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傻逼行径。直到晚上七点,我坐在桃桃餐厅里的小桌子前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我会约在桃桃餐厅,完全是因为这地方距离我上班的地方够近,近到出门右转,二十米就到。环境还好,是杂志社里不少人约出来吃饭的地方。
只是我这个坐办公室终日躲在屏幕后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约到这里来吃饭的都是杂志社里的情侣。桃桃餐厅就是这一片有名的情侣餐厅。
我捧着菜单,一头黑线。看看时间,已经七点零四分了。现在要是跟人家森少说,换地方,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对于周围桌子那一对对的情侣,我可以考虑当看不见。但是那菜单上的零,我就不能忽视了。这什么情况?不就是一家小餐厅吗?每道菜都是上百块的,月底,我穷啊。我爸妈留给我的,基本上都换了房子了,我也不是什么富二代。这个月还跑了几趟外面,请了个特牛逼的司机,我的现在是真没钱了。
犹豫了一下,我点了整个菜单里,性价比最高的套餐。
服务生刚退下,周景森就走进来了。墨镜下扫视一遍,走到我身旁坐下,开口就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选个路边摊呢。”
“现在换路边摊,还行吗?”我怯怯地说着。
他坐下,直接把一个信封丢到了桌面上。
我打开信封一看,这效率,很森少!里面有着那张相片,还有还原后的化学符号,最后还有一张的打印出来的分析。很多都是专业术语,我也看不懂,要说看得懂的,那应该就是最后一行手写的铅笔字。从字迹和书写习惯上看,森少找的,应该就是之前帮忙检验金属密封栓的那人。
那汉字是写在一串化学符号下面的,应该是解释。“应该是尸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