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刚活过来就得意!刚才我就不应该”
“谢谢你!”陈敬轩诚意地说。
桃香想说刚才就不该管你,让你憋死算了,可是话还没说完,床上那位就打断了她。看着他眼里的真诚,还有他现在确实很虚弱的样子,她那些毒舌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转过身去给他倒水。
陈敬轩看着她为自己忙碌,眼神里有那么一瞬的温暖。
桃香把水端过来的时候,陈敬轩已经起身,无惊无喜坐在那里。她把水递过去,他没有接。
“不用了,还是互不干涉为好!”陈敬轩冷冷地说,“刚才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桃香伸着端杯子的手僵在那儿,尴尬得脸有些发胀。
却听他又接着说道:“一般我看到讨厌的人都会做噩梦。”
“你”桃香气结,恨不得把水泼在他脸上。不过她转念一想又笑了,“我就当是被狗叫声给吵醒了,狗不睡觉,难道人也不睡觉?”说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自顾自的躺下睡觉,心道下次再要多管闲事,就咬舌自尽。
第二天一大早,桃香带着一脸的疲惫起身,做熟了饭之后家里人都还没有起床,看来昨晚对全家来说都是不眠之夜,都趁着早上补眠呢。
桃香又把昨日采回来的野苋洗干净,因为数量多,故先切碎之后,才放在盆里捣,小半筐才捣了一盆碎糊。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不能直接晒了,那样浪费的多,留下的粉末少。桃香往碎糊里倒上少许的水,用上次从刘氏那里拿过来的麻包布过滤一遍,把过滤出来的碎糊渣滓和浆水分开去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