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红楼画舫，还不知道他是谁时，也没来得及在他面前装四小姐，他就算不知道她不是四小姐本人，但至少知道四小姐并不傻。

或许还是因为这个反差，才怀疑她是个杀人狂魔呢，否则她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理由，把没有灵力的她招来当灵官。

萧玉官心里叹了口气，上前重新给他拱手行了礼，抬眼看他是时，讨好一笑：

“小皇叔睿智无双，应该不会觉得，玉官与那连环杀人凶手是同一个人吧？”

他没回答是不是，只说了一句：“本王没那么睿智。”

她嘴角一抽，再次挤出笑容跟他确认一遍：“所以王爷觉得在下是凶手？还是嫁祸给您的那种？”

“你觉得本王是被嫁祸？”

她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呀，这个时候应该把主动权给他，她来套他的话才对，不过在人家地盘，她也没有这个机会跟能耐，只能尽量给自己洗脱嫌疑。

“至少您没有动机。”

“噢？”凤王爷拿起桌上一串手串把玩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掀起动人的眸子看过来，漫不经心地说：“如何不是世人说的那般，本王就是杀着玩儿，又或者本王饥渴难耐，就想喝点血来解解馋。”

饥渴难耐……

好吧，就她一个河蟹社会出身的人才会出戏，不过他用那绝美的模样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有点让人脊背发凉。

毕竟他真喝过她的血。

“如果是那样，您就没必要出现在我……在下所在的那个房间了。”

确实有些凶手有可能留在犯罪现场，但不会刻意制造另一个雷同的现场给自己，所以十有八九是凤王爷被人引到那里。

凤王爷闻言，又垂眸拨弄手里那串紫檀佛珠手串，然后嘴角卷起一抹笑意说：“那本王，多谢阁下信任。”

“不客气，只是凶手不可能是您，也不可能是在下对吧？”

“何以见得？”

不用何以见得，就礼尚往来地，他好好推敲一下，就能知道凶手也不会是她。

但凤王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凶手不是本王，为何不能是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