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的躺在草垛子上?也许那个时候已经被杀了,只是是谁把人搬到这里来了?这里一定不是第一现场?没有听到很大的声音,而且墨清越想了很久,只是始终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要塞到这里。
“小姐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可是吓着了,我扶您下去吧,您要是吓着了,我们不好交代。”玉竹第一时间把墨清越扶下去,此时县太爷忽然大喊:“那个不知道小姐姓甚名谁啊?此次帮了大忙。”
“你们无需知道她是谁。”舒炳文打大手一拦,直接把人搂怀里,这身黑色的衣服便知道身份尊贵,县太爷更是不敢说什么,“是是是,这次的亏了小姐的帮助呢。”
“她只是不小心发现了什么而已。”舒炳文完全不知道县太爷说的是这个,只是眼前的人都这样说了,“欸,好奇怪哦。”
舒炳文低下头看了看墨清越,轻声问:“怎么啦?可是吓着了?”
“那个血痕好奇怪,是拖拉式的还是断断续续的?正常来说头上都开了那么大的口子,不是应该会流很多血吗?”稚嫩的声音,却说的很清晰,几个衙役翻开了尸体的头发,的确伤口很深,但是只有伤口周围有血迹,并且不算多。
“头发还是湿哒哒的,难道是被人在下雨的时候拖过来的?”衙役小心问着,墨清越只能确认的是,这具尸体应该是被移动过了,头上的大量血迹是在雨水中冲刷过了,所以现在要找第一现场。
“对了,刚才是不是有人说他歪歪扭扭地躺在草垛子上,你们几个下去看看,草垛子是不是有血迹。”
县太爷一声令下,几个衙役纷纷跑了下去,舒炳文有些疑惑地看着墨清越,低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不知道呀,只是我觉得奇怪,这个和舅舅告诉我的不一样,我就问一下呀。”抬着头仰着脸,似乎完全没有欺骗的眼神,“就不该让南风告诉你这些事情,女孩子知道这些做啥。”
“有趣呗。”随着玉竹她们走出了门,墨清越忽然想到早上遇到的那个大汉,只是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吧?
对着玉竹耳边嘀咕了几句,玉竹先是很惊讶,却在墨清越的催促下,跑下了楼,“总觉得你脑袋瓜子里藏着很多奇怪的东西。”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被人杀了要藏在我们这里呢?不可能没理由吧?”
舒炳文抱胸笑着问:“清越觉得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呀,所以我让玉竹去帮我问问,我猜对了可有奖品?”一脸期待地看着舒炳文,他却拍了拍他,“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等你猜对了再说吧。”
因为那个房间出了凶案,客栈没了别的房间,墨清越她们搬到了军营去住,特地留了一个小帐篷。
“玉竹情况怎么样呀?”
玉竹气喘吁吁地说:“小姐猜得没错,那个客栈长期都是村子里自己住的,价格太贵,几乎没有外乡人住,现在住在那里的外乡人一个是我们,好像是个书生吧,只是他住的人字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