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地下忽然吵闹了起来,墨清越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趴在桌子上看下去,只看到傅必居的棚子塌了,只看到有人捂着手走了出来,脚步声,嘶喊声,以及满眼的慌乱。
“楼下怎么啦,砍人了是啥呀。”墨清越倒是担心起了觅娘,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受到了牵连。
“大哥哥,你不让人下去看看吗?”疑惑地看着舒炳文,他一脸淡定,好像楼下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舒炳文只是看了一眼便说:“有京兆尹会处理,什么事都要孤去处理,要他们何用?”
“大哥哥,我有个认识的人在楼下,能让侍卫哥哥帮我去看看吗?”直接站在了舒炳文面前,自己现在下去,也下不去,几个侍卫看着呢,哪个伸手都把自己抓得牢牢的,转头再看向萧南风,“舅舅,舅舅,帮我和大哥哥说说好吗?”
“这事儿你得和殿下说,他的人我可指挥不了,殿下的可都是禁卫营的好手呢。”萧南风也只是看了眼,担心归担心,但还是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哎,人多了棚挤塌了?”
“啊哟,那你们都说错了,好像是有个人拿着把刀砍人,说是糖糕吃死人了,结果大家都四散跑开,把棚子挤塌了哟。”一个大叔从楼下上来,一个劲的在说这个事情。
“砍人?那不是要死的人吗?”墨清越惊讶的看着楼下,吵闹的人不停在流动,完全看不出谁是谁,墨清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舒炳文的腿上,抬起头,眼睛和他对视,“大哥哥,你就帮我一下好不好,晚些我请你吃糖糕。”
“糖糕都吃死人了,你还请我?”舒炳文反问,只有右手稍稍颤抖了一下,想抬起,却又放下了,“我的人,可不是用来做这些的。”
“嗯我捏一个泥娃娃给你?”
“不需要,我不缺。”
“嗯嗯请你吃糖葫芦。”
“没兴趣。”
说了好多个孩子的玩意,舒炳文完全不感兴趣,只是别过头拦着楼下,眼神中完全是冷漠的。似乎一切的消逝都与他无关。
此时的墨清越,忽然鼓起勇气,在舒炳文的脸上亲了一下,舒炳文几乎是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墨清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只想大哥哥帮我忙。”装作完全不懂,更是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摸样,萧南风看到这一幕也甚是不可思议,也不知道谁教坏她,“清越,以后可不能随便亲,别人知道吗?”
“舅舅也不可以吗?”
萧南风一下子噎住了,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只能亲,你喜欢的人。”
“我喜欢舅舅,喜欢你娘亲,也喜欢大哥哥的。”稚嫩的声音,在舒炳文的心里激起了阵阵波浪,他咳嗽了几声问:“是什么样的人。”
“扎着两小舅舅,穿着小碎花的,对了,徐德福见过的。”墨清越一说完,只看到几个侍卫,跑了下去,舒炳文看了看徐德福,他也只好乖乖下去帮忙寻人。
“谢谢大哥哥。”
舒炳文的脸颊有些微红,看向别处,“下不为例。”
此时的墨清越内心无比负责,想着的却很多,明明你占了便宜,还一副欠了谁钱的模样,自己也不是多乐意亲他的,这招杀手锏都用了,以后再求他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