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是中午才回来的?”颛弘搂着曼醉柳,头也不抬的问。
“是啊,相爷,我父王母妃不舍得悯儿,所以就多和悯儿说了一会儿。路上的时候悯儿睡着了,我怕将悯儿颠醒,所以就吩咐慢些。”肖忆低头都弄着悯儿,同样是不抬头。
“那你可知道今日醉柳在门口等了你多久吗?”
“她有没有说,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虽是坐着相府的马车,可是也是镇国王府的马夫驾的车,相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问。”肖忆声音微冷,她依旧在生气:“相爷还有的问吗?”
“没了,柳妾她可能近几日就要生了,你多担待注意着些。”颛弘终于抬起头了。
“我知道了,只要我在,就定会护她母子三人平安,但是她也别来挑事,秋莹最近也不太好,相爷多去陪着说说话,我已经让人拿着我的令牌去宫里请女医了,来瞧瞧如何保住秋莹的这一胎。”
“什么?”颛弘惊讶的站起身,丝毫没有顾忌靠在他怀里的曼醉柳,曼醉柳失去重心跌在了榻上。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你一个妇人怎么做的了主?醉柳怀着双生胎都不觉辛苦,肚里的孩子也好好的,怎么你这个短命鬼一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钱氏拍着自己的大腿哀嚎出声,满满的一副泼妇模样。
肖忆安抚了一下悯儿,抬头看着颛弘:“悯儿乖。还有一事,相爷,就是我处置了一个羞辱主子的贱婢”
“嗨呀,一个贱婢而已,杖毙就行了,你说秋莹的孩子真的保不住了?”颛弘打断了肖忆的话,看着肖忆焦急的问。
“相爷先莫慌,我也不是大夫,所以具体不清楚,秋莹面色难看的不行,应该是不大好,瞅时间,应该是快回来了,等宫中女医给秋莹瞧完了再听女医怎么说吧。相爷,这事秋莹可不知道,您一会儿多陪着她说说开心的。”肖忆将怀里的悯儿递给了颛弘。
“嗯,好。来悯儿,爹爹抱抱,想爹爹了没有。”颛弘抱着悯儿和肖忆一起离开了。身后的曼醉柳恨得咬牙切齿,钱氏则是随手摔碎了一个前朝的瓷瓶。
肖忆和颛弘刚进院子,一个小丫鬟便领着一个女医进来了:“小姐,奴婢将女医带回来了。”这个女医还是照顾肖忆的那个女医。
“麻烦姑娘再给秋莹瞧瞧。”肖忆指了指涂秋莹。颛弘倒是紧张极了,抱着悯儿的双手不停地出汗,弄得悯儿及其不舒服的扭动着。
弄得我好不舒服啊,本医祖好热哦!不过,看在涂姨娘的份上我就勉强的忍一忍吧。
短短的一刻钟,颛弘已经煎熬的不得了,期间催促了三次,险些惹恼了那女医。
“侧夫人这是用了活血的食物所致,能保住胎儿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相爷还是得命人好生照料才是,最好是除了郡主之外,再也莫让任何人接触,不然这胎可就保不住了,甚至还可能一尸两命甚至一尸三命。”女医开了方子便离开了。
颛弘愣在原地又惊又喜又怕,那女医都离开许久了,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