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念走到床边,一手按在床头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视线、她的感受全是他。
在感觉下巴就要被他捏碎的下一秒,霍北念松开了她:“醒了就起来做事,别以为你嫁给我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霍太太!”
“记住,从今往后,这个家洗衣做饭的活都由你来做!”
他一把掀开被子,欲要将人拉下床,却被她光滑膝盖上突兀的淤青狠狠地刺了眼,嘴角弯起一抹苦涩的笑。
“我倒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有检查你干不干净!”霍北念弯身,抬手更加无情的扯开前一晚上由保姆替她换上的睡裙!
“霍北念,你干什么!”
简穆本能的躲开,抬手扯过被子,但被霍北念一把拉过来,他扯下系在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控制着让她无法动弹。
“干什么?当然是确定我需要确认的事!”霍北念盯着她淤青的膝盖:“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但也没见你多珍惜自己!”
简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意识到他突然发怒的原因,赶紧解释:“我没有!这个淤青我可以解释的!这是……”
他将简穆往床头狠狠一压,后脑勺磕到床头的“嘭”清脆响起。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我为什么要听你跟别人喜欢什么的解释?”
刹那间,简穆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屈辱。
霍北念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
他像是被剥夺了冷静跟理智,让她感受到最残酷的对待。
他像发了怒的猛兽一样不管不顾,而她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来摆布,只能任由泪水从眼里滑下来,就连哭泣都发不出声音来。
结束后,他无情的离开,白色床单上有的只是一片羞耻的痕迹。
霍北念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问简穆:“这就是你的解释?”
她没法解释没有落红这件事,但这确实是她的第一次,至于膝盖上的淤青,是他前一天逼着她给白柠遗像下跪的时候磕的。
她想开口解释,最后却疼得晕了过去。
当刺眼的灯光直接照射到双眼,简穆才猛的从梦中惊醒,身上仿佛被拆散了再重组的疼。
床尾,霍北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地狱使者般的吐出一句:“收拾一下,半个小时后跟我去参加酒局。”
一个小时后,曙光公馆。
曙光公馆是遂城最有名的高档会所,也是霍北念最喜欢来的地方。
简穆身穿一袭裸色薄纱高定礼服,这是霍北念替她准备的,穿在她的身上略显宽松,却并不影响美感。
她并不知道不合身的礼服是霍北念一年前按着白柠的尺寸订的,今天刚送过来。
霍北念迈着大步向前,初经人事就连休息都没有的简穆忍着撕裂跟上他,抬手抱上他手臂的那一刻,瞥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简穆心下一凉,却硬生生的忍住。
走到二楼,楼道里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救命”。
“白柠!你们放开她!”霍北念毫不犹豫的甩开简穆的手,朝着抱着头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而去。
简穆的血液在那一刻停止流动,瞳孔瞬间睁大!
狼狈的缩在墙角的人,确实长着一张跟白柠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