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再也不敢克扣赵芸莜的饭菜。
她和小米终于吃上了一顿正常的饭菜。
墨水舟看了一天的戏,饿了,也下来蹭了一碗饭。
用过饭后,墨水舟把赵芸莜带出了府去,留下小米守着院子。
墨水舟将轻功提到最大,不一会儿就落到了府中院子。
二人直接赶往南面。
这一次的病人,是墨水舟一个从小长大的侍卫,他做任务的时候途径南疆,受到了南疆特有的瘴气,至今身上溃烂不见好。
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赵芸莜走进,看见那溃烂的伤口正在不断地渗血,很是恐怖。
赵芸莜先是把了脉,又仔仔细细地查看伤口,眉毛拧起又松开,最后惊讶地“噫”了一声。
“如何?阿浩的伤情严不严重?”墨水舟紧张道。
赵芸莜笑了笑:“放心吧,不是毒,而是蛊。”
在场一众墨水舟的侍卫又惊呆了。
赵芸莜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墨水舟道:“没事,不过是寻常见的蛊,在上京比较稀奇罢了,上京里的大夫,通常没到过南疆,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事情。”
“按着我这上面的房子,煎了药送过来,顺便再给我一把匕首,一把银针,还有一盆热水,另外,纱布也送过来。”
墨水舟吩咐手下立刻按照赵芸莜的要求去做,很快,东西就先呈了上来。
赵芸莜拿起匕首,在烛火上烫了烫,而后一点点划开那些脓疮。
清洗伤口、去除腐肉,而后金针刺穴,伤者不自觉打了一个激灵,皮肤开始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