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赵薇莜哭道:
“我可怜的女儿啊,好心好意请大小姐吃茶赏景,谁知却反过来被克了一遭。这冰天雪地里的,坠入湖水之中,还有多冷啊。”
赵芸莜慢悠悠道:“您还是先别哭了,听听郎中怎么说罢。”
阮氏的哭嚎被她打断,僵在那里停也不是,继续哭也不是,恼羞成怒道:
“赵芸莜,你害得你的妹妹这样惨,竟然一丝一毫愧疚都没有么?”
赵芸莜反唇相讥:“阮夫人,您的女儿以吃茶赔罪之名约我道湖中亭,却暗自给我下毒,想要谋害我的性命。”
“你怎么不问问她,心中可有半分顾念姐妹之情?”
“你胡说!”阮氏高声道:“明明是你吃坏了东西,如何说是我的女儿谋害你!”
阮氏鄙夷道:“身为赵家大小姐,居然去吃那些粗鄙之人才会吃的野菜,真是上不得台面!你这是在丢老夫人的脸,也是在丢我赵家的脸!”
赵芸莜悠悠闲闲地回道:“那也比不得锦衣玉食奉养出来的妹妹,心中居然存着谋害姐姐的心思这一事,来得丢人现眼,令人齿寒。”
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旁人是一句都插不得。
最后赵芸莜摆了摆手:
“你我各执一词,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郎中先生说话吧。”
“你!”
节奏被赵芸莜掌控着,阮氏忽然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羞恼。
老夫人被她们吵得心烦,对郎中发话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郎中不卑不亢道:“回禀老夫人,据我查探,大小姐的确是中了致幻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