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徵把她抱在怀中,身上的大氅罩着她,他的下颚抵在她头顶,形成一个护着她的姿态,他微微侧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穆陶陶寻思了片刻,猛然反应过来,“啊今天是我的生辰,谢谢皇叔!”
她话落,仰头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霍砚徵怔在了原地,身子僵硬,抱着她的动作一动不动,唇瓣温热的温度好像还留在脸颊上,心跳骤快他瞬间有些心慌意乱,而作案的家伙已经沉迷于看铁花表演去了,欢呼着,叫好着,脸上的笑容明媚,眼眸里闪着光,看个烟火都能这么开心。
不知道是被感染,还是因为那个算不得吻的亲亲,他的心情也莫名的好。
“陶陶,生辰快乐!快些长大,皇叔等你。”
穆陶陶在喧闹声中只听到了霍砚徵说的生辰快乐,她笑着扭过头,“谢谢皇叔!”
待铁花表演散场了,穆陶陶虽然兴奋,但架不住眼皮打架,霍砚徵抱着她回府,人还没回到府中,便已经睡着了。
回府后又给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才让她睡下。
霍砚徵在宫里守孝呆了几天,熬得筋疲力尽,可此时看着熟睡的女孩,脑子却是很清醒,睡意全无,他给她捏了捏被角,呢喃道:“小丫头,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半卧在床榻上呆了许久,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眼皮也开始打架,才兀自睡了过去。
霍砚徵第二天是被哭声吵醒的。
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穆陶陶在旁边哭得抽抽搭搭的,眼圈通红,泪水挂在眼角,一个接一个的掉入发丝中。
霍砚徵细看去,枕巾都哭湿了半边。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还哭了?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霍砚徵问完,她哭得更凶了,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闸开了一般。
半晌才抽抽搭搭的哽咽道:“皇叔,我要死了!”
霍砚徵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伸手给她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耳朵上面的鬓角位置,湿哒哒一片,这是哭了多久了?
他起身拿了帕子过来,给她擦了擦眼泪,又擦了擦脸,把发丝也擦了擦,轻声道:“好好的,怎么就要死了?今天还是你生辰呢,快别哭了,眼睛都肿了,跟我说说怎么了?”
说着,霍砚徵便要把她抱过来。
但她裹着被子,挣扎着不起来,眼泪还在继续往外滚,霍砚徵蹙了蹙眉,“乖乖,不哭不哭,怎么了?跟我说说?”
她抽抽搭搭半天才结结巴巴说道:“我流了好多血!我一会儿肯定就要死了!”
这话,霍砚徵也有些懵,没反应过来,柔声问道:“哪里出血了?”
问出来后,还不待穆陶陶回答,霍砚徵便猛然回过神来,心情就像是昨夜的烟火顿时间噼里啪啦的炸开了来,他抿了抿唇露出一抹笑,“是不是染到被褥上了?”
穆陶陶边哭边点头。
霍砚徵问道:“肚子疼不疼?”
她摇了摇头,霍砚徵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不哭不哭,这是好事,以后陶陶就是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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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是身份尊贵的世家女,是内定的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而他,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无家可归的弃子。
捧出一颗真心后,被她无情的碾碎丢进烂泥里。
后来,他成了只手遮天的当朝权臣。
而她,却沦为了一介罪奴跪在他跟前。
他薄唇轻启:死或者伺候我,你选一个。
李棠选了后者。
她学着隐忍,学着低头,学着事事如他的意。
她总以为,他还是爱她,只是怨当年之事,总有一天他们能够破镜重圆。
直至那天宫宴,皇帝醉酒指着要她伺候。
他不假思索的回道:不过是一个消遣的玩意儿,陛下要臣晚上就送过来……
李棠方才醒悟,他还爱她,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