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徵像个闲散人员,慢条斯理的走了进去。
只见穆陶陶已经向太皇太妃分享她有了两只会说话的鹦鹉,是皇叔送她的,等她教会了给老祖宗请安,她就带进宫来。
太皇太妃与她说着话,却冷冷的剜了霍砚徵两眼,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叽叽喳喳的声音,以前她养了两只燕子,就是他嫌烦,不知什么时候就放飞了!她又养过两只花狸猫,后面不知道被他什么时候就送人了。
稀奇了,现在竟然会为了这丫头买两只鹦鹉养府中。
霍砚徵瘫坐在贵妃椅上接受着太皇太妃的陈年旧怨,无奈的摊了摊手。
有穆陶陶这个小孩,永寿宫热闹了起来,便是霍云谵和霍云桓听到穆陶陶进宫来过节,两人都趁太后不注意便跑到了永寿宫里。
若不是穆陶陶在,他们除了每年跟着太后来给太皇太妃请安,他们自己是不会来的。
虽然太皇太妃不算很严肃,但架不住怕碰到霍砚徵。
两人到了宫门口也没有坦坦荡荡的入宫门,在宫门口鬼鬼祟祟的探了好一会儿,霍砚徵坐久了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便看到探头探脑的两人。
沉声道:“你们俩,要进就进来,在外面做什么?”
霍云桓想起上次在长公主府霍砚徵看他的眼神,心里有些打鼓,腿也有些软,便想退。
但奈何霍云谵拽着他,直接就拽进了大门。
他只好跟在霍云谵身后,只见霍云谵抬头挺胸强撑着得体仪态对着霍砚徵作揖,“云谵给皇叔请安。”
霍云桓跟在身后有样学样,请安的话声若蚊蝇。
霍砚徵淡淡的嗯了一声,看着他们皱了皱眉,“你们俩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他的声音淡漠,眼神疏离,虽是亲皇叔,却不敢有丝毫的造次,但霍云谵觉得霍砚徵定是不会喜欢性子唯唯诺诺的人,他缓缓的抬起头对视过去,平稳道:“听闻郡主来宫里过节,云桓便说过来看看她在做什么,可以一起出去玩。”
话落,霍砚徵缓缓抬眸,眼神中闪着刀光剑影,直直的落在了霍云桓的身上,他的内心在疯狂的反驳,我没有,我不是!
但在霍云谵回望过来的眼神威逼下,他只好点点头嘿嘿一笑问道:“是,皇叔,永安呢?”
看着面前这俩半大少年郎,霍砚徵眸光微变,漫不经心的说道:“在里屋呢。”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玩味的感觉,落入霍云桓耳中却让他觉得瘆得慌,有些捉摸不透霍砚徵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进退都不是,只见霍云谵鼓起勇气问道:“皇叔,我们可以带她去玩吗?”
沉默了半晌,霍砚徵才缓缓开口:“自己去问她。”
得了准信,两人顿时喜上眉梢,没什么心机也没想着掩饰心情的少年眼神明亮,满心欢喜的就小跑着进了屋。
微风吹过,吹得院中的灯笼纸沙沙作响,霍砚徵感觉阳光有些刺眼,转身也进了屋。
屋内太皇太妃在教穆陶陶绣荷包,霍云桓已经挤到了穆陶陶身边,一脸好奇的看着,霍云谵自持一些,在一旁看着。
霍砚徵进去时,正听霍云桓说道:“陶陶,等你学会了给我绣一个吧。”
穆陶陶正聚精会神的学习针法,听霍云桓的话就随口应了一个,“好。”
“你们在说什么?”霍砚徵冰冷的声音传来,穆陶陶拿着那个未成雏形的荷包蹿了起来,冲着他扬着手,“皇叔,我学会绣荷包了!”
一副求夸奖的模样,霍砚徵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如水,柔声问道:“陶陶真棒,想给谁绣荷包?”
穆陶陶奶声道:“不告诉你。”
她鼓着腮帮子,歪着小脑袋,霍砚徵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叮嘱道:“小心点,别戳到手指了。”
之前他们在公主府就见识过霍砚徵对穆陶陶很好了,如今再一看,万年老黑脸,竟然会笑,他们还能看到?感觉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觉得惊悚。
霍云桓看了看穆陶陶,又偷偷的瞧了瞧霍砚徵,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可能千万不能惹穆陶陶生气,不然他可能就死定了。
站在一侧的霍云谵,比霍云桓要稍微沉稳一点,在穆陶陶面前也没有表现得很热络,不仔细看倒真像是惯着弟弟不得不跟着前来找穆陶陶玩的一般。
整个午后,由于穆陶陶沉迷于绣荷包,两人也没能带她出去玩,反倒是跟着她一直呆在永寿宫内,霍云桓话唠,一直跟在穆陶陶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就没停过。
霍砚徵越看越不顺眼,扬声喊道:“霍云桓。”
霍云桓听见喊声猛然回头,只见霍砚徵一脸不耐烦的望着他,他心道这是又怎么了?他什么也没做哇!
“皇叔,你叫我?”
“过来。”霍砚徵沉声道。
霍云桓摸了摸后脑勺,一头雾水的走到他跟前,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道:“坐这儿。”
人刚坐下,就听霍砚徵说道:“你今年十四了吧?”
“嗯。”霍云桓应下后眸光一闪,只见他一脸惊奇的说道:“皇叔,你竟然记得我几岁啊!”
霍砚徵:“……嗯,可以娶妻了。”
作者君:啊哟哟按死潜在的情敌
摄政王:呵
二哈霍云桓:我不是!我没有!绝不可能!
今日份更新
预计没几章陶陶就长大了哈哈哈我有点兴奋!
仙女们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