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最大的使命,自然就是繁衍!
想到繁衍,就必然想到女人,想到女人就必然想到那白...
伴随着更深的想象,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恐惧涌上法空的心头。
他脸色青紫,反胃欲吐,凭着莫大的毅力把白花花屏蔽掉,然后过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生无可恋.JPG
法空的双眼湿润了!
他,哭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这绝对是身体的本能。
所以我能肯定自己是魂穿了,对吗?!
不然我怎么会害怕女人呢,我TM还是处男呢!
处男会害怕女人?开什么玩笑!
只有中年人才知道牛会累死,但处男只想把地耕坏。
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当一辈子和尚?不过,要是能像师傅说的那样拉风,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法空断断续续的想着,思绪很快一片空白,眼前的世界仿佛来到了星辰大海……
“徒儿?法空?”德光关切的声音将法空从神游中拉回现实。
“咦?师父,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刚刚走吗?”法空满脸的疑惑。
“你自己看看你在哪?”
法空回过神,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坐在了主殿之内。
“哎!”德光叹了口气:“法空啊。你的失魂症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哎!”法空学着德光的样子,也跟着叹了口气:“师父,弟子扪心自问,内心深处似乎有点不想当和尚,不如我就当俗家弟子吧。”
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坚持!
德光瞥了他一眼,慈眉善目的脸上高深莫测:你不当和尚,谁给我挣钱?谁给我养老送终?反正你也失忆了,就让你见识见识佛爷的手段。
于是,德光指着旁边只剩下底座的佛像,充满禅机的问到:“你,看到了什么?”
法空瞟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道:“残缺的...佛像?”
德光摇摇头:“不是。是被你撞碎的...残缺的佛像。三百两。”
“呵呵...”法空干笑一声看着德光。
德光笑呵呵的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打开看一下,能看到什么?”
法空打开一看,瓷瓶内空空如也。
他看了德光一眼,不知道师父到底在打什么机封,犹豫了一下道:“空的...空的瓷瓶?”
德光再次摇摇头:“不是,是被你吃掉了灵药后的…空的瓷瓶。三千两。”
师傅,你贪财的样子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但是,我是不会屈服的。
于是,法空挺直腰杆:“师傅,其实赚钱并不是很难,以我的本钱,区区三千三百两白银……”
德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说的是黄金,不是白银。”
草……法空腰杆一松,堆起笑脸:“师傅,谈钱伤感情,感情是无价的。”
德光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交叉在一起:“知道这是什么吗?”
比心!
“有点眼熟噢!”
法空疑惑的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想起,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可是老和尚我一把屎一把尿,悉心照顾你二十多天的爱心呀!它是无价的。”
德光默笑不语: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法空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师傅,我懂了。”
“不,你不懂。”
德光微微摇头:出其不意,再给你来个狠的!让你知道佛爷真正的厉害。
法空抬起头,满脸疑问:“难道我,理解错了?”
德光淡淡的笑道:“你以为师傅让你当和尚,是为了还债?是为了钱?”
难道不是吗?但您表现的,真的很明显!
法空开始自我怀疑起来:但…我只是失忆加健忘,又不是傻,我记得我以前机智的一匹。
德光看向旁边残缺的佛像:“二十多天前,你从天而降,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他的语气带着让人热血沸腾的感染力:“那个时候,你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虽然闭着眼睛,仍然高呼: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然后一头就把佛像给撞碎了。怎么样,想起来没有?”
德光有点紧张的看着法空。
法空皱眉沉思,脸色忽然微变:“这段话我记得,不就是……”
“不错。”德光立即打断他:“这就是佛祖第一次来到人间所说的话。”
德光干瘦的脸上,满是佛家仁慈的关怀,他摸了摸法空的光头:“你天生佛性,养伤那段时间,庙里的佛经,我讲一遍你就能背的下来,更能触类旁通,字字珠玑。说你是佛祖转世可能有些夸张,但你绝对与我佛有缘。”
好像有些道理,那些佛经我确实感觉很亲近…法空微微的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