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涛见状,马上冲了进去,躲过了谭茶树的拳头,一把把他撂倒在地上,也不管他会不会摔痛了。马上叫道:“快,把你父亲送医院。”
谭连徕怒道:“你打我爸干什么啊。”
“你还打我爸。”
谭文涛怒道:“我哪里打他了,我是要把他压倒。”
“还不快点,我不管了。”
谭连徕兄弟只好马上一起把他父亲的手反到身后,防止他再打人。把他一起推出房间。
谭茶树一边被动的推着走着,一边发出杀猪般的痛叫。
族人们见了,个个都摇头,笑骂谭文涛,太会玩手段,把谭茶树害成这样。
明知道谭茶树受不了激将法,偏偏用激将法害他。
然后,族人都又透过窗子,看谭茶树的屋里,发现,被打得一片狼藉。那好好的柜子把打烂了,两张床也都掀翻了。就像被打劫了一次。
谭茶树痛得很厉害,被推着走了一段,受不了了,根本没法走了。
谭文涛就叫族人一起,把谭茶树一年绳子捆住,放在竹躺椅上,抬起来,送到医院去。
杨成凯看到这一幕,算是大开眼界。感觉谭文涛办事非常果断,跟个很有智慧,越看越喜欢呢。心里就在思考着,该怎么进一步好好的帮助谭文涛,把关系搞得更铁。
武守国见谭文涛去忙了,他就帮助陪好杨成凯这个客人,邀请他去办公室参观指导。
杨成凯也考虑到,帮谭文涛好好的搞好武守国的关系,就高兴的答应了。
谭文涛带着人,急急忙忙把谭茶树送到医院,一路上的村民被谭茶树的嚎叫声惊得纷纷的打听,是怎么回事。
当知道了缘由了,个个都笑喷了。骂谭文涛太是害人精,太会报复别人了。
以后别得罪他,免得被他耍手段报复起来,只有闷亏。
还在医院里治伤的吴槐树,听到了谭茶树的嚎叫,惊得马上赶出来看。
结果,治疗好几天才减轻了疼痛的吴槐树,一不小心,把断掌碰到了门框上,痛得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惊得真赶去给谭茶树治伤的曾秀丽齐齐蒙圈,不知道吴槐树是怎么回事。
谭文涛忙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吴槐树捧着断手蹲在地上,仰着头,痛叫得泪水都流出来了。当即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不去理会他。
马上把谭茶树的情况,告诉了曾秀丽。
曾秀丽虽然是学的西医,也是上的大专,但是对农村说的这些公鸡发物,也是知道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谭茶树先打止痛药。
这一针打下去,不一会,正痛叫的谭茶树,马上就起了心里作用,感觉到减轻了疼痛了,就啊,啊的叫不是很大声了。
曾秀丽这才给他检查伤,开药治伤。
然后,就开了单子给谭连徕去交费。
“给文涛,该他出钱。”
曾秀丽惊得蒙圈,想说什么。
谭文涛把单子拿过来:“好多钱?”
“两块多钱。”曾秀丽算是明白了,谭茶树是谭文涛家吃饭,引发的病痛,谭茶树的儿子就找谭文涛出医疗费了。
“给你五块钱,剩下的给你。”谭文涛拿出五元钞票,眼里露出阴霾的笑递给谭连徕。
“给我,我去交。”谭发俫一把就抢过钞票。
“给我,要你去交什么。”谭连徕马上抱着了弟弟,很凶恶的抢着。
看着他们两兄弟为这五块钱剩下的好处争抢起来,谭文涛露出了得意的笑,就是很了解他们兄弟的性格。为了一点利益,不会顾及兄弟情谊了,故意使出这一招,让他们内斗。
曾秀丽惊得满眼冒黑线:“别,别,别打架!”
谭文涛呵呵看着了躺在病床上的谭茶树笑道:“这就是山水轮流转。”
“以前我是穷光蛋,现在对于我来说,五块钱,就是一点零钱。”
“他们两兄弟却为这两块多钱好处,打得你死我活。”
“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谭茶林被他奚落得老脸通红的,马上叫着阻止儿子:“你们打什么架,丢不丢人啊。”
这时,谭发俫被谭连徕压在了地上了,他害怕被他哥抢走,急的伸手狠狠的抓着了他哥的下身,痛得谭连徕一下子就松开了手,捂着下身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算了,还是我去交。”
谭文涛见自己的阴招又成功了,就笑呵呵的从谭发俫手里抢过了钱,去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