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如今你已经修成了玄冥真身，这块万年玄冰也就用不上了，不过这是炼器的上等材料，你自己去找个炼器师，炼制成兵器，怎么也能练出一件道器出来。”

莫凡将之前在天池收取的那块万年玄冰拿了出来，送给了姬凌雪，她也不客气，收了起来。

“九儿，为师该教的也都教给你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必须去寻找自己的道，若是找不到自己的道，那你一辈子都别指望成圣。”

“师父，何为道？”

“道可道，非常道，大道无形，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全靠你自己领悟。”莫凡借用了圣人老子的一句话，诠释了道，开口道：“去吧！天高任鸟飞，你自己的路得你自己去走，在外面别怕事，一切有师父给你撑腰，若是有那个老不死的小辈以大欺小，你就回来告诉为师，为师替你收拾他。”

“弟子拜别师父。”姬凌雪没有留恋，早就做好了单飞的准备，毅然离开。

莫凡直接躺下，仰望天空，道：“师父，弟子教出了一个堪比少年大帝的天骄，已经出师了，弟子虽是个万古第一废材，可教出的徒弟却必须个个都是绝世妖孽，能不能光耀我山河宗，就靠他们了。”

为何说是他们，因为他打算多收几个徒弟，毕竟这万古以来，天骄无数，可真正能够成圣称帝的又有几人，多栽几棵树，怎么也得有一颗树能开花结果不是。

“怎么不说话，哑巴啊！过来给我捏捏腿。”望向一旁冷若冰山的宫主穆离，命令她服侍他。

“我答应做你侍女，却不是奴仆，我穆离生来尊贵，绝不为奴。”穆离冷傲无比，依旧没放下她宫主的身份。

“服侍我，就是一个侍女该做的事，即便是我要你献身，你也得献身，是不是要我调教你啊！”莫凡起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一掌打在他身上，却是无济于事。

“放开我。”

“放开你，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你不再是冰宫宫主，而是我的侍女，既然你无法摆正你的位置，那我就亲自调教你。”

莫凡搂住强吻她。

穆离狠狠咬了他一口，若是常人，这一咬必然会被咬断舌头，可她咬在莫凡的舌头上，就如咬在一块玄铁上一般，没有咬伤他，反而差点把她的牙齿崩断了，被他长驱直入。

“记住，别挑战我的耐性，不然我可把握不准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来。”莫凡松开了她，望着她那杀人的眼神，内心泛起一股征服欲，道：“就是你这个眼神，跟阿离越来越像了。”

数千年前，他游历东荒，碰到了天魔宗弟子离洛，他将她收服为侍女，可两人渐渐的生出情愫，由主仆变成了情侣，奈何他当时实力太弱，保护不了她，让她身死，这是他一生的痛，收穆离为侍女，就是为了把她当成阿离的替代品。

“我不是替代品。”穆离冷声道。

莫凡突然发飙，“我说你是，你就是。”

“谁让你长得跟阿离一模一样，能成为我的侍女，是你的荣幸，你也不可能取代阿离在我心中的地位，摆正你的位置，身份，下次再敢忤逆我的意志，休怪我把你圈圈叉叉了。”

“无耻，我早晚杀了你。”

穆离目露杀意。

“来吧！我躺着等你杀，你若是能把我杀了，我还得感谢你，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人人都想长生不老，可当你真正长生不老时，见到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那是多么的孤独，多么的痛苦，活着心累。”

莫凡又躺了下去，一副生无可恋，沧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