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胸口碎大石”
“你要敢下播,我就粉转黑了。”
“苏苏,不能下播啊,嘤嘤嘤嘤嘤……”
“你要干去下播我就寄刀片给你,看你害不害怕”
苏子衿看着这货的i感觉后背直冒冷汗,心想粉丝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之一。
苏子衿转过头看浩哥,眼神里透出两个字。
“咋办?”
浩哥无奈笑笑,看苏子衿要救命的样子,嘴角微动,回了两个字。
“凉拌。”
好把,果然整个世界都不爱自己了,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哼!我要吃奶奶,我要睡觉觉,我看下播播…嘤嘤嘤。
苏子衿内心戏十足但实在是没有办法,拿起吉他,带死不活的样子仿佛遭到不人道的故事。
“大家好,应大家激烈的要求,我和浩哥连手唱一曲平凡之路作为今天我们的收尾。”
碗…吐……丝瑞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ia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你要去哪iaia”
这首歌苏子衿很少去唱,主要是看浩哥。这段时间浩哥什么什么都没说,可偶尔发红的眼眶,让人心疼。
我没有错,可为何全世界都针对于我。
世界以痛吻我,叫我报之以歌。
这段时间苏子衿和浩哥一起经历了万夫所指,也一起经历了苦尽甘来。就像歌词一样,曾经跨过山海,也曾经走过人山人海,我曾经失落失望失去所有,看平凡,才是唯一的的答案。
昨天苏子衿看浩哥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距离下一阶段的我是歌星还有一个多月,苏子衿心里已经隐隐预感,浩哥这次是真的要回家了,卸下年轻时的不羁和狂妄,卸下心中的梦想和希望,归于家乡,放下铠甲。
或许是因为浩哥遇见了一个爱他的人,这似乎就是一瞬间忽然有了软肋,又好像突然有了铠甲。
从前问浩哥要干什么,浩哥的回答永远都是两个字唱歌,而前几天吃饭,苏子衿问完这个问题,浩哥停留好久。
过了半晌,放下绿瓶,抽了根烟,深深吐了一口,脸上带着如四月春风的笑。
“苏子,我回家要开一个音响店,下午三四点没事的时候,我就拿起破旧的吉他,对着阳光唱那么两三嗓子,客人来了,就去招呼一下。
我的老猫会蜷缩在我的鞋子上,我会很小心的照顾它,因为我怕它的梦醒了,看见这个世界。
我会守着我这些以前的磁带,像七八十岁带花镜的老爷爷一样,一同活在我的时代,直到我的生活一点点老去,跟着这些老家伙一起从世界淘汰。”
苏子衿晃了晃神,他似乎看此刻浩哥抱着吉他红着脸,奋力暴着青筋的样子,手里拨着弦,努力发泄自己情绪的样子,像一头在田里的老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在一个满山叶子都黄下去的秋天……
一曲终了,苏子衿连忙下播,否则要是不跑,自己估计是没办法下播了。
此刻,盯着后台的小赵,看着定格在屏幕的数据,看一共好多零的数字,张嘴一个字一个字蹦。
“那个…总监真的不签他吗?我好像看见了摇钱树。”
总监一下打小赵的脑门。
“猪脑子,怎么可能不签,我告诉你,这就是摇钱树。赶紧学着点,说不定以后你就做到我的位子上了。”
小赵揉揉自己的后脑勺,一脸委屈,小声嘀咕着。
“不是你说再等等的吗?”
可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