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朝进入黄金梦,就此摆脱贫困身,原先谁都踩在脚底的蚂蚁,冷眼相待那是常事,现在不同了,说的难听点,克谢身边的一条狗,给点面子的,孙老那般的,还能恭恭敬敬称一句“军师。”
不过,林渊不在乎,不光是他,单是离墨还有渺一真,也压根没有放在心上,随他们怎么想,人红是非多,总有过去的那天。
这所有的人心里有多么不待见,这面上就有多尊敬,之前林渊去哪都得这方想个法子,那边提两壶酒打个客套。现下便是想去哪去哪,没人拦着。
林渊趁无人的时候,打发了那两看守的人做了点事一时半会离开了这,极其便利的溜了进去。
以看着胜利者的神情,秦瑛打量着他,虽说此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照着做罢了,不过真当发生了还是觉得毕竟完成的是第一件事。
“不错了你,还挺有那个样子的。”
林渊不禁嗤笑,他鲜少看到秦瑛夸人的模样:“是吗,狗头军师?”
听她这番话,明明是表面却怎么着好像很有深意,林渊不以为然,继续打闹:“就不怕我告诉克谢?”
“那咱俩就是奸夫**,谁也别想好过。”
林渊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敢。
取笑完毕,秦瑛直接进入正题:“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终于能够切身体会关在笼子里圈养的鸟是什么感受了,被人看着觉得这是种高雅的情趣,文人风尚,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谁能好好体会笼子里的鸟是什么感受?
没人吃吃饱了撑的会干那种撒蹄子的蠢事,秦瑛现下只感觉自己就是只笼子里的鸟,每日好吃好喝的禁锢,憋屈都要憋屈死了。
此刻她正仰着一张极为严肃不容小觑的面目,质问:“要是别人知道你这军师背后还有一个女人,你猜克谢会怎么样,风先生?”
就着秦瑛这问题,林渊还真把它当做一个非常值得探讨的问题,给了个他自认非常满意的回答:“你做军师?”
秦瑛再也绷不住,原先紧张的气氛立刻被纾解。
赢得克谢的信任为第一步,最关键的如何治理夜都,并以此为突破点。
林渊先说:“克谢这人留还是不留?”
秦瑛:“留了怎样,不留又怎样?这二点你有好好权衡过吗?”
“留了,作为曾经的边沙人,在作战方面他极其具有自己的将帅风格,不留,夜都太平。”
秦瑛看出林渊心中早有答案,只给了个“你我心知肚明”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风先生看来已经有了决策。”
大靖是需要人,但绝不是边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