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随便问问嘛。”
“可不是嘛,最近发生了好几起,都是独身在家的女人,我最害怕夜里有人敲门了,能把人给活活吓死。”
“谁家又遭事了?”
王香草念出了几个人的名字,然后问男人:“李德福,我心里老是犯嘀咕,你说那事儿会不会是二叔干的?”
“不可能吧,他都啥年纪了,已经过了犯那事儿的岁数了。”
“不对,我就是打心眼里觉得他不正常,跟个野兽似的。”王香草说着站起来,一脸惶怯上了床,坐在了丈夫一边。
李德福借势把她揽在怀里,一只轻轻拍打着,眯起眼睛,自我陶醉起来。
“村里出了那么多事儿,可把女人们吓坏了,连姚桂花都不敢自己呆在家里了,跑过来跟我一起睡。”
“她来咱家睡了?”
“是啊,哦,对了,还带了那种脏东西呢。”
“啥东西?”
“就是那些脏电影。”
“在哪儿?”
“我让她带走她不带,又怕被小龙看到了,就藏在柜子里面的隔板下边了。”
李德福跳下床,从柜子里面找出来,按下了播放键。
这一夜,本就是久别胜新婚,又有了那种电影的煽情助兴,小两口自然是春潮迭起,万般激情。
……
第二天一大早,李德福就去了姚桂花家。
姚桂花开了门,见是李德福,惊讶地打量着他,问:“你咋回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呀?”
“这不年不节的,半道回来干嘛?”
李德福绷着嘴不再说话,抢先一步进了屋。
姚桂花紧随其后,边走边数落着:“你说你这人,大清早的,干嘛来甩脸子给我看,跟谁学的臭毛病呀?”
李德福进了屋,一屁股坐到正屋的沙发上,气呼呼地说:“还问我为什么这时候回来,外面都唾沫星子乱飞了,你说我能呆得住?”
姚桂花坐到李德福的一侧,不解地问:“咋了?啥风言风语了?都说了些啥?”
“说,说王香草跟野男人胡来了。”
姚桂花知道是有人存心不良,在暗中折腾王香草了。
可这个人是谁呢?
会不会王香草真的有了外心,被人家抓住了把柄,所以才跟李德福打了“小报告”。
可转念一想,也倒无所谓,俗话说捉奸捉双,他李德福又没亲手抓到,他空口无凭,又能怎么样?想到这儿,姚桂花边轻描淡写地说:“李德福我看你就是个傻子。”
“我傻,我是傻,要不然王香草胡来吗?”
“你有什么证据说王香草胡来了?”
“告诉我的人一定有证据,不然人家能跟我说?”
“证据在哪儿?他亲眼所见了?还是亲手抓到了?”
李德福支吾着,憋得脸通红,呐呐了半天,才说:“没变坏,她……她能在家看那种东西?”
“哪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