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你是什么意思呀?我没听明白。”
沈轩脸上还带着一抹病态的红,衬得整个人越发可怜,这也让姜城坚定了要带着沈轩回家的念头。
而此时医院里的姜秋白,忽然感觉自己右眼皮跳个不停。
她抬手摸了摸眉心,无意识地嘟囔道:“该不会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姜小姐,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种说法是信不得的,都是些迷信,我看您大难不死,后福还大着呢。”
说话的这个是护工,不过是四十来岁的样子,做事手脚麻利,也不会过分探讨姜秋白的隐私,姜秋白叫她陈姨,她还挺心疼姜秋白一个女孩子不容易的。
“是吗?这个还是小时候我外婆告诉我的谚语。”
想起外婆,姜秋白明艳的脸上闪过几分失落,外婆的逝去怕是她这辈子都不能够释怀的事情。
“
“老人家嘞,就喜欢和孙辈说这些东西,看得出来,你的外婆很疼你嘞。”
姜秋白笑了笑,点头。
外婆这一生似乎都没怎么为自己活过,先是为她母亲操心了大半辈子,后来又多了一个她。
她不是不知道外婆躺在病床上只吊着一口气的时候十分痛苦,但是她总是自私地想着,只要是她还在,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是一个人,但是她还是走了。
想到这里,姜秋白心里就无法平息对姜洛水母女的愤怒,可是她却偏偏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外婆的死是和他们有关。
“姐姐,早上好啊,怎么,看见我很意外?”
说曹操曹操就到。
姜洛水手里提着一个果篮,看起来还像模像样地是来看病人,但是嘴角明晃晃不屑的笑容却让她大打折扣。
“陈姨,我不认识她,你把人赶出去。”
姜秋白淡淡地说着,但是被子下的手却是死死地攥着,提醒自己不能失控。
“这位小姐,请你离开,这里是私人病房。”
“你瞎了眼了?连给你钱的主子都不认识了?你是沈延让人找来的吧?我是他正儿八经娶得妻子,现在你伺候的是个小三,你知道吗?”
陈姨一愣,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就在姜洛水得意洋洋准备看到姜秋白被歧视地对待的时候陈姨突然推了她一把。
“我管你是谁?你这个女人的嘴巴怎么这么脏?我看你才像是小三的命呢,你赶紧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陈姨干惯了活,手下自然是有把子力气的,推着姜洛水往外面走。
“姜秋白,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姜城那个野种的爸爸到底是谁吗?”
姜洛水突然祭出杀手锏,将话嚷嚷开来,正准备迎接姜秋白殷勤的样子,却不料突然额头被一个东西砸中,疼的她叫了出来。
“姜秋白,你发什么疯!”
姜洛水大喊大叫,但是姜秋白手里面却没有半分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