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此时站在攻城塔下,一副在世诸葛的样子,飘飘然。
叶小北顶盔戴甲,足踏虎头靴,手持龙纹枪,俨然一副天神的模样。
白大人说道:“来者可是并肩王叶小北?”
“正是!”叶小北点头。
白大人继续拱手抱拳说道:“久闻并肩王盛名,今日有幸与此相会。”
“呵”叶小北不乐意理他。
“早听闻并肩王文武双全,马踏八百里瀚海,兵打辽东建奴。并肩王既然能推三王定海之谋,其谋里不在刘伯温。
可为何如此地固执,不投降于我等,也免得百姓受苦,将士受罪?”
白大人这招损啊,想动摇军心,自己给自己贴金。
叶小北正气十足:“某乃皇帝陛下亲封并肩王,为何要投降尔等鼠辈。”
白大人继续鼓吹道:
“虚知天数有变,这大明江山百余年,军疲民穷人愤,该由有德之人执掌,应该由我们坐得,此乃自然之理。”
叶小北揭穿对方老底。
“曾广义谋朝篡位,在任笼络江南百官,肆意贪腐朝廷钱款。不赈灾,不救民,只知自己享乐,不管江南军民,何称有德之人?”
白大人继续煽动:
“自洪武皇帝起兵以来,我主先祖跟随洪武南征北战,横扫六合,席卷八荒。却因洪武皇帝猜忌,谋害我等开国忠臣,从龙之功,诛连三祖。
又自英宗、代宗、宪宗以来,白莲猖獗,天下纷争,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
我主祖上抗击倭寇,扫清水贼,痛打白莲,万姓倾心,四方仰德,此非以权势取之,实乃天命所归也!
我主,平定白莲祸乱,杀贪官,发粮草。神文圣武,理应顺万民之心,登大宝之座。上应与天,下爱与民,这岂非天心人乎?
并肩王实乃大才,自比赵子龙、关圣,何乃强要逆天理,背人情而行事?岂不闻古人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
良禽择木而栖,肩臣择主而侍。
像是此等昏君,不通民情,不晓奏章。
父不义,子投他乡。君不正,臣投外国。
今我主,带甲十万,良将百员。谅尔等腐草之荧光,如何比得上天空之皓月?
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不失封侯之位,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叶小北听闻,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原以为你身为明朝老臣,来到阵前,面对两军将士,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孤王有一言,请诸位静听。昔日元顺帝至正天子荒淫无道,民不聊生之时,国乱岁凶,四方扰攘。
我太祖皇帝携军民人等,横扫六合,席卷八荒,将贪官污吏一一诛杀殆尽。剥皮实草,使其后己任者,无敢再犯。
你祖却贪污腐化,勾结昔日旧部,党争伐异。不该杀吗?人人得而诛之。
白莲作乱,八卦、弥勒、一贯等接踵而起,残暴生灵。
皇帝调任曾广义为官,目的是平息江南大小之事。
可曾广义来到这里,朽木为官,禽兽食禄。以至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
之徒纷纷秉政。以致江南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值此国难之际,你白大人又有何作为?
白大人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世居东海之滨,以举人入仕,理当匡君辅国,安汉兴朱,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白大人急了,想要抢词:“你……你敢……”
叶小北:住口!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不知孤王平定白莲之祸,你却颠倒黑白,贪图孤王之功。
我今奉皇帝之旨,兴师讨贼,安抚江南人心,你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军面前妄称天数!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去见明朝历代先帝!
白大人:“我……我……”
叶小北乘胜追击,句句诛心道:“二臣贼子,你枉活四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纣为虐!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
白大人此时开始不断抽气,好像是哮喘犯病了,我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
叶小北:“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白大人被气的,呼哒呼哒之喘,被人背下攻城楼车,下令攻城。
白大人的军队虽说不及叶小北的军队精锐,但毕竟人多势众,而且还有几门火炮。
在白大人的操控之下,炮弹齐发,如流星雨一般,直向叶小北所在之处射来。
"砰砰砰......"
炮声轰鸣,震耳欲聋。
叶小北站立的地方,顿时烟尘滚滚,硝烟弥漫。
炮击持续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