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愿要这孩子。”江誉歧微闭着眼,耳根通红,使劲蹭她的脖颈,“要的是你。”
秦观月两手揪着他的耳朵使劲朝外拉,头也尽量别到一边去,“你要是这样……大家都在等着呢!”
江誉歧揽着她的腰继续朝前靠,秦观月被迫一直向后退着,最后撞上了桌角。
秦观月单凭两手,根本不是面前这只野兽的对手,她急得红了眼,“别碰我!”
“怎么你一点也不想我呢?”江誉歧两手撑到她的腰间,向上一用力,便将她丢到了桌上,“不许再动。”
没等她溜下来,江誉歧的臂膀便死死搭在她的两旁,她没有逃脱的机会。
她坐的桌子较高,因此只得微微低着头望着面前的他,他同样抬眉望着她。
令她有些惊讶的是,只有十几岁的他,平日里吊儿郎当,做事不经思考,凑近看时,竟发现他眉间淡淡的皱痕。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顿时觉得没了气力,话语声也逐渐低弱下来,“那样是不行的。”
江誉歧突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伸手抹了她的泪,“是我瞒了你,是我有错在先。”
秦观月见他这一举动,才发现自己又不争气地落了泪,“我没怪你,谁会怪你,没有!”
“那哭什么?”
“我没有。”
江誉歧站直了身子,离她更近一些,“那为什么拒绝我?我绝非无分寸之人,只是单单怕我伤了孩子?”
“好啊,你想听真话是吗。”秦观月一把揪住江誉歧的衣襟,“我,吃,醋。”
江誉歧一字一句听着,不仅随意面前人如何揪自己的领子,还逐渐露出微妙的笑,“我或许真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性子,以后你吃醋的时候,多着呢。”
秦观月松了抓衣襟的手,改掐他的脖子,“你要是再气我,我当真会弄死你。”
江誉歧又邪恶一笑,伸手叉开她的两腿,又立马将她的腰揽了过来,秦观月下意识地再次将手臂撑到他的胸膛,心跳再次乱舞起来。
江誉歧死死将她拥在怀中,任她如何挣扎,“弄死我,你的孩子可就没有父亲了。”
秦观月紧闭着眼,双手握拳在江誉歧身上乱捶着,“流氓,禽兽,色魔!”
江誉歧刚将手贴到她的肩时,突然听到门外一声响,他俩下意识地朝外看去。
只见许灼扶着自己的腰,呆愣愣地立在门外,“哦吼……你们继续。”
秦观月一股劲将江誉歧推开,立马扶着桌角跳了下来,匆忙地理着衣裙,“许灼,你什么也没看到。”
“咳嗯!……”江誉歧尴尬地抓住许灼的衣袖,“不是说好的别跟来吗?”
“是王妃遣我来寻殿下的。”
秦观月下意识地抚了抚头饰,“我们这就会去,这就回……”
江誉歧见秦观月转身出门后,方才的神情瞬间被冷漠代替,“东西准备好了吗?”
许灼见着秦观月出了门,才朝江誉歧点了点头,“已备好。”
“嗯?”秦观月突然回头望着他们俩,“备好什么?”
江誉歧见秦观月听到了他们的话,立即迎了上去,一把扶住她的胳膊,“是备了些礼,想去看看二哥,这时候也该走了,你先回去吃点东西吧。”
秦观月摇摇头,将推开他的胳膊,不愿他再瞒着自己做任何事,“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