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妆侧坐在地上,抬眼环视四周,格外过意不去。
“公主,公主……”一旁的婢女见温简妆跌倒,立马迎了上去,“公主,您没事儿吧?”
皇帝见状,只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温简妆见婢女未经通传便擅自入殿,她连忙自己站起,朝殿上人请罪,“是儿臣极融于舞,失了策,这才不慎崴了脚,请父皇恕罪。”
皇帝盯着殿下人许久,才点了点头,“下去休息吧。”
先是第一目的舞女缺位,现在又是太子妃失误跌倒,所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江誉歧时刻想着南国细作之事,而温简妆跌倒这事在他看来也极为奇怪,因此他盯着温简妆看了许久,直到她被扶下殿去。
秦观月见江誉歧目不转睛,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倒是盯得紧呢,她这分明就是假摔,忽悠人的。”
江誉歧听了秦观月的话,觉得更加诧异,就连她都看出了端倪,为何好皇帝没有,“什么?”
“不知是这公主不愿舞完还是另有图谋,她方才那一崴,根本不足以伤着,一看便知是在做戏。”
“你在这儿好好坐着,别走动。”江誉歧还是不放心,扭头拍了拍江誉珩的胳膊,“五弟,我退出去一会儿,替我看好秦氏。”
“好,四哥你去吧。”
秦观月有些不解江誉歧要去何处,只见他表情有些沉重,“你去哪儿?”
“马上回来。”
进进出出的太监为了整理温简妆起舞的配置用具,使得大殿中有些混乱,江誉歧正好趁此机会溜出了殿。
秦观月见着江誉歧离开,立马凑到江誉淮身边,“端王殿下,纪渊今日在何处当值,我想见见他。”
“羽林卫今日负责大殿外的护卫。”江誉淮虽这么说,但他眼神微微地朝外瞟着,“但纪总领得病告假了。”
“多谢端王殿下告知。”秦观月又扭头望着江誉珩,“铖王殿下,我突然腹痛难忍,兴许是吃了凉的东西……放我出去方便一下吧?”
江誉珩看了看秦观月的肚子,又抬头看了看她的眸,半晌逛不过来方才吃肉的劲儿,“没,没大碍吧……需要向父皇禀明寻个太医看看吗?”
“不用不用,大殿之上公然说这些,有失大雅,还是我自己出去方便一下吧,一定立马回来。”
江誉珩见着秦观月准备站起身来,他有些急了,又没好意思伸手拉住她,“可是四哥让我看着你。”
秦观月离了席,学着江誉歧的模样,拍了拍江誉珩的肩,“你四哥又料不到我突然腹痛……就出去一会儿,一会儿!”
“好吧,快去快回就行。”
秦观月见事情成了,便立马趁乱也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