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不是他的私营,他不就是老板,哪来的其他老板?
至少,对外都是这么说的。
再说了,张大爷不爽他,不还是因为他说什么也要保住徐集留下
徐集没吭声。
她其实也只是见过一次作为老板的平南像个下属似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平南喝了一口酒,烦躁地把酒杯推了回去:
“换杯sr。”
徐集没动:“我请不起,你要是掏钱买单,我就做。”
请一杯一百多一瓶的预调酒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平南:“”
她是真的抠。
要不是看在她为人老实,也就这点讨喜之外,还真不会这么费劲留她。
“你调酒技术跟谁学的?”
徐集顿了顿:“应该是偷的,我在卡什所在的莫尔酒吧当清洁工打扫了一个星期。”
卡什是世界著名的调酒冠军。
平南有点发愣发滞,先不说徐集这种死穷逼为什么会去远在瓯州的莫尔酒吧。
“就这?”
看了一个星期就偷学会了?
徐集眯眼:“还要什么?”
其实她也不算特地去偷学,只是因为任务需要,卡什的调酒动作也在视线范围内,就记下来。
要说上手,还是半年前她来西斯酒吧第一次上手。
平南:“”
他突然回觉,对于眼前这个有着戒疤光头的兼职调酒师,他除了知道一个名字和学生身份,以及每个月打工资钱的一张银行之外,什么也不知道。
连个身份证都没留底!
题外:
徐哥不是童工哈,先前有提,徐国川和她母亲先生下的她,她是要比哥哥江淮还要大俩个月的,她是十九岁。因为三岁就被送到寺庙,没上过学,花钱送进的秦北。
这点跟萧道爷一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