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自师父派出去做事,一直守着本分,基本没有和外人红过脸,弟子实在是想不起来。”
司徒庆努力回想一番,结果一无所获。
“这就奇了,你即没有结仇,如何会被暗劲所伤?难道是哪个凶恶之辈故意为之?”
鹿高鹤脸色不是很好,这被伤了,连凶手都不知道,岂不是奇耻大辱?
这个时候不光鹿高鹤脸色难看,屋内一些长辈亦是如此,这人被打伤了,连个报仇的对象都没有,这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会不会是对面做的?”
有一位中年男子猜测道。
正所谓树大招风,淞江派作为江湖门派,有交好的朋友,肯定也会有仇家,这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对面的手段太龌龊了,居然向小辈出手!”
经这么一提醒,大家都觉的仇家报复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江湖上的龌龊事太多了,虽说长不欺幼,但这等事情又哪里有个绝对一说?
就在屋内大家伙议论纷纷之际,突然有一名弟子插嘴道:“师兄,前两个月咱们曾在武平县与人交手,那小子有点能耐,会不会是害怕咱们事后报复,所以对你使了阴招?”
这名说话的弟子正是当日在贵宾楼被王昊戏耍的弟子,名叫张泉。
司徒庆闻言流露出疑惑之色。
他和王昊交手的事情肯定不会忘,毕竟他还想着报仇呢,若不是回到宗门俗事缠身,他早就带着人马杀回武平县找王昊算账。
可话说回来,一个跑镖的懂得使用暗劲这等上乘手段,这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鹿高鹤闻言眉头一竖,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张泉知道在武平县的事情是他们这边理亏,所以避重就轻,颠倒黑白的说了与王昊比斗一事,说王昊手段卑劣,一身上不得台面的损招,他和师兄都着了道,吃了点小亏。
“明知你们是淞江派弟子,还敢耀武扬威?居然还打折了马廷的手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司徒庆、张泉都是他的徒弟,马廷虽未拜师,但也已经记在他的门下,这三个徒弟都吃了亏,这场子自然要找回来,不过鹿高鹤也训斥了司徒庆和张泉,给他这个做师父的丢脸了,居然败给一个镖师。
“这威远镖局我听说过,总镖头有点真本事,但听你的意思,这叫王昊的轻功了得,你二人近不得身,这说明背后另有高人指点,他的确是一个怀疑的对象,既然你们丢了份,那为师肯定要帮你们找回来,再者可以看一看是不是这叫王昊的所为,如果真的是他所为,老夫亲自除了他。”
淞江派这些年发展顺利,这弟子在外面掉了面,做长辈的肯定要找回来,不然对宗门的名声不好,会说淞江派的闲话,再者司徒庆留下隐疾是肯定的了,但又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是谁所为,那么既然张泉给了一个方向,鹿高鹤肯定查个明明白白。
如果是别的弟子,鹿高鹤可能派人前往查个清楚,但司徒庆和他的关系并非简单的师徒关系,因为司徒庆很小就拜在他的门下,是他看着长大的,亦师亦父,司徒庆这个仇肯定要报。
鹿高鹤的心态是宁错杀不放过,但他的这个决定也让王昊借此机会站在了顺阳郡这个大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