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眼神也泛着光芒，满是憧憬道：“一旦身处那个空间，便无处不在，无所不能！”

“斩去有关自身一切信息，跨入圣域空间？”

林凡努力消化着这一切，总感觉信息量有些太大啊！

“没错！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看不到圣域空间的圣人，而圣人却能随意看清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通天教主叹息一声“可惜！现在尸太难斩，大多数人只能二尸功德成圣！”

“毕竟现在是自己正在经历的，过去一切摆在那里，未来由现在而定，也可预测，唯独现在不可预测！”

“想要完全斩却三尸，真的太难！”

“不也挺好？”

林凡不解通天教主为何看起来如此沮丧，至少可以功德成圣。

何必事事追求完美？

“你不懂！”

通天教主瞥了林凡一眼，随即下意识压低声音“也就此处拥有屏蔽天道的阵法，否则为师也不敢跟你说。”

“什么事？”

林凡看通天教主如此神秘，顿时来了兴致。

“我们成的圣，只是伪圣！”

通天教主神色有些复杂，缓缓道：“若是未能斩全三尸，便永远无法突破这方空间，只能以功德成圣，不过却是受制天道之下，毕竟功德为天道所掌之物。”

“而功德成圣唯一好处，便是挂名天道之下，不死不灭，不入量劫！”

林凡沉吟少许，喃喃道：“也就是说，功德成圣就是个骗局，从头到尾只有一种成圣方法斩三尸成圣！”

“不！有两种！”

通天教主看着林凡，缓缓道出：“以力证道！”

林凡顿时恍然大悟，彻底明白过来！

以力证道，打破这方世界，强行跨越更高层次空间。

斩三尸之法，斩去过去、现在，以及未来有关自身信息，不存在于这方空间，自然也能跨越空间，来到更高层次空间。

唯有功德成圣之法，是用来束缚圣人的。

功德成圣之法，以诺大功德，直接引动天道宏念，破开自身枷锁，寄托元神于天道之中，从而得到天道庇护，不死不灭，但仅限在这方世界。

而这些圣人，也将永远无法突破束缚，到达更高层次世界。

“所以，你想成真圣，还是伪圣！”

通天教主双眸直视林凡，等待他的回答。

林凡想也没想，便道：“自然是真圣！”

闻言，通天教主不禁满脸欣慰，感慨道：“为师已经没有机会，但你天赋如此之高，乃为师生平仅见，且有屏蔽天道阵法，也不是没有成圣可能！”